22. 第 22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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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输?”

    “若你输了,便劳驾,亲手为我写道歉信和三千字的褒奖佳作,贴于城中各处。如何?”

    裴序本想插嘴,但看着山溪礼一反常态的认真,信心十足的样子,便没开口制止。

    男子冷笑一声,“那可说好了,裴助教正好做个见证,到时候你输了必须得立刻交还凭证!”

    “那是那是。”山溪礼眼睛弯弯,笑意甚浓。她现在有些理解话本里的主角为什么总爱打赌了。这扮猪设套的感觉真好啊!最好多来几个鼻孔朝天的无脑货色来,教她多体会几次。

    她转头朝裴序道:“裴序,你是听见赌注了的,我可不想输。记得安排人手去刘光家哦!”

    裴序瞧着她狡黠的目光,一时有些失笑。又见她捂着伤口,勉强站立的模样,道:“知道了,今夜你先好好休息,我们盯着便是。”

    …

    是夜,端国公府。

    山溪礼半卧在床上,正欲打发走前来探望的江雨棠。她今日才知江雨棠原来不仅是裴序的师妹,更是备受宠爱的礼部尚书之女。

    “小山,你一定要好好养伤啊。”

    江雨棠扒住门框,满头珠翠“丁零当啷”,依依不舍道:“我在学院等你~”

    “嗯嗯。”

    山溪礼摆摆手,“这么晚了,快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啧啧啧。”

    暖宝怀里抱着铜制雕纹水盆,啧了几声。他手中水盆里装满了水,犹如玉带一般明净,盆周金色的边沿折射灯光,黄灿灿的。

    等江雨棠一走,他便立刻进了屋,将这水盆一放,“喏,自己洗漱一下吧。”

    “?”

    山溪礼皮笑肉不笑,他可真是个会照顾人的。她瞅了两眼,道:“帕子                                                呢?”

    暖宝没回应她,折身取了她常用的巾帕,挂在水盆壁上,“你弄完了放这儿就行,我明天早上来取走。”

    语毕他便急匆匆走了,“咚”地一声,将门用力一关。

    山溪礼自力更生地撑着身体,挪到了床沿边上。暖宝这孩子总对她没个好脸色,倒叫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得罪人家了。

    腹部的伤口只要一牵扯就疼,她蜷着身体,忍着痛楚。等颤颤巍巍地差不多解开中衣时,已经冷汗涔涔。

    今日伤口刚新包扎,还不需要换药,她只需要清洁一下身体便是。只是就她这速度,怕是还没擦完一遍,就又是满身虚汗了。

    此时室内点着两对纱灯,朦胧昏黄之间,山溪礼鹅黄色的衣物半褪,堪堪挂在手肘处。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白皙如堆雪,肩头墨发顺势倾下,隐约可见亮橙色的心衣,衬得她整个人愈发粉嫩生辉。

    “吱呀”,一声在山溪礼耳中极为不详的声音从窗边传来,她吓得连伤口都顾不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环紧了自己的衣服。

    “谁?!”

    山溪礼警惕开口,却没听见回答。只见那处一个高挑的影子正朝她靠近,脚步几近无声。

    她恨恨咬紧嘴唇,盯着放在床尾的欲燃弓,随时准备暴起取弓。却没想到那人好似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几乎是立刻,便将那弓拿到了手上。

    山溪礼直视来人,熟悉的银色面具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这居然是之前在袁副将帐中所遇的刺客!

    当日她便在他手中栽了个跟头,如今居然又被他找上了门。

    “这位大哥”,山溪礼甜甜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我受伤了?”

    “哎呀,这么晚了还来看我,多不好意思。明日吧,明日赶早,我好好招待你。”

    那黑衣人身形颀长挺拔,疏冷如画,宽肩窄腰凛如弯刀,一掌便将欲燃弓挂到了离床榻最远的屏风上。

    山溪礼只觉得眼前一花,双臂便被他一手扣在了头顶。

    “嘶!好痛!”她被迫展开身体,衣衫滑落,露出亮橙色心衣和遮挡不住的莹润白皙。

    没想到,这居然还是个妖界败类!妖界登徒子!

    山溪礼脸颊爬满了红晕,一半是因为见到他时莫名其妙的妖脉酥麻,使不上劲,另一半则是被气的。

    “我警告你,适可而止。”

    山溪礼的声线冰冷,杀气四溢。

    只见那男子眼中猩红一闪而过,眼神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停留在她的唇上。然后猛地低头,用力吻住了她。

    山溪礼气得全身发抖,终于忍无可忍,掌中蓄起妖力,猛地挣脱开男人的手,狠狠击中男人的胸膛。

    她听到那人闷哼一声,口唇相接之处隐隐有粘稠液体流出,血腥味溢满了整个口腔,却仍不松开。

    呼吸紊乱,咫尺距离。

    山溪礼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朴素的银色面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