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警察查到说不清嘛。”姜大和蔼一笑。

    

    “但事实上，根据警方的筛查，越悦账户里的钱并没有转出到任何人的账户。”段枭紧盯着姜大的表情，一字一顿地开口：“而且你一会儿说老太太拿走手机是为了试密码，一会又说人脸识别转账……你究竟哪句话为真，哪句话为假！”

    

    段枭‘啪’地一拍桌子，将姜大吓得一激灵，连忙开口：“我不知道啊，我老花！我没看清！”

    

    “你刚刚还肯定老太太解锁了越悦的手机，现在又看不清了？”段枭剑眉倒竖，勃然大怒！

    

    姜大慌乱的回答：“她肯定解锁了，但是否转账我不知道！”

    

    段枭乘胜追击：“她是在越悦死前拿走的手机还是死后拿走的？”

    

    “死后。”

    

    “确定吗？”

    

    “确定！”

    

    “那你如何处理的越悦尸体？”

    

    “老太太让我帮忙扔进染缸，剩下的她来处理，然后我就走了。”

    

    “那时候已经凌晨了吧？杀完人走夜路你害怕吗？”

    

    “还好吧，我都杀过人了，还怕……什么……”姜大脸色一变，立刻解释，“人不是我杀的，我的意思说我也算见过杀人了，不对，越悦算是自杀。”

    

    他越解释越乱，突然捂住心脏，“诶呦！心、心口疼！”

    

    祝昭昭飞速上前，喂了他一大把速效救心丸，同时朝门口大喊：“来人！准备粪水急救！”

    

    姜大捂着心脏哀嚎，“我心脏病，喝粪水有什么用？”

    

    祝昭昭邪邪一笑，“有用最好，无用也不伤身。”

    

    话音刚落，一名穿着防护服的人端着一碗令人干呕的东西走了进来。

    

    姜大八十岁的年纪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身，‘啪啪’拍了两下自己的胳膊腿，利落地收拾，“哎！真神奇，光闻到味儿我就好了！”

    

    段枭和祝昭昭相视一眼后，齐齐看向姜大，“您身手不错啊。”

    

    瞬间反应过来的姜大猛地朝最近的祝昭昭踹去，“贱人！你们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