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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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说“四伯,那我去吃饭了啊,你先忙。”
这话分明就是一个诱饵,四伯忙完事便去门口瞧了瞧,做贼般的行为,鬼鬼祟祟。
陈域今日的打扮比往常更加正式,不看脸的时候像一颗松柏,可看看脸,算不上学识渊博的老师。
四伯看了会儿总体因为他的言行举止勉强感到满意,只不过陈域那张并不和善的脸,他不敢贸然认同。
饭桌上,彦朗要了瓶酒,给陈域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
男孩抿了一口,呲牙咧嘴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狰狞。
彦朗说“姐夫,我其实不爱喝酒,但每次跟你吃饭总想喝点。”
陈域放下酒杯,神情清明看着他,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壮壮胆跟你说点心里话。”
陈域不言,一段饭没吃什么,都是彦朗在说话,一杯酒下肚后,他的眼睛半眯着,口齿不清地说。
“我姐,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个人。我跟她相识的年数不长,她待我虽然很冷淡,但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非常照顾我。她总是喜欢独来独往的,也不交朋友,寡言少语。算了,乱七八糟跟你说了一堆,主要的我还是想说,我姐对你的感觉咱俩心知肚明。”
陈域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并未喝醉。彦朗四仰八叉地靠在凳子上,若是再不去拉起来,准能滑到地上去。
男人走过去,手刚碰上对方就被彦朗挥开,他说“姐夫,你别管我,我朋友来接我,你找我姐去。”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你姐喜欢的人是我?”
“因为我听她跟张尧提起过你的名字。”
男孩的意识混沌,给出的回答却是有理有据。
陈域等到彦朗被朋友接走才结账离开,彼时的他还不知收营的人和林实之间的关系,只是疑惑那位大伯为何一直打量自己,他朝对方点了点头才转身离开。
酒楼离林实住的小区并不远,加上他喝酒的原因,陈域走去了林实家。他已年过三十,对于酒局并不感到陌生,所以今天和彦朗喝的那点酒算不了什么,也不会出现重影的情况。
林实坐车回到家后,卸了妆又把今天穿的衣服一股脑地扔进了脏衣篓里,全当泄愤。洗完澡后她才觉得神清气爽,心情使然她又换上了彦朗买的那条裙子,那蓝色有些鲜明神秘。林实把全身镜搬出来,在后院里给自己画了一幅画。
那时光的流逝再也不觉得漫长了,乐在其中,她只担心画得不够好。
后院有盏灯,暖黄色的。等到天色慢慢变暗的时候,林实才站起来伸个懒腰打开了那盏灯。
她站在镜子前捏起裙边转了转,总觉得哪里不够,沉默片刻,她进屋穿了双高跟鞋才出来。
至此,林实又想起母亲常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女人的美是为了取悦自己,不该是为别人”。
她算是不太寻常的人,因为觉得这样漂亮,便赤脚走在在屋里给自己做饭。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林实正盛了碗米饭准备坐下。她皱了皱眉从猫眼里往外看,那人中午还给自己难堪。她想装作自己不在家,于是脱了鞋轻声走去把灯全关了,才去看陈域有没有离开。
对方不死心的,把按门铃换成了拍门,震耳欲聋地架势还真是吓到了林实。
她虽是住在一楼,可一层是有两户业主的。人说远亲不如近邻,林实不这样觉得,因为她与邻居不怎么见过。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那天晚上就不应该让陈域送自己回家。
拍门声不减,林实迫不得已地开了门,脸色不太好地看着对方,不让路也不开口,两人势均力敌。
陈域靠在门框上看她,兴许是喝了酒的原因,眼里有些蛮横。
他笑,自报家门,说“我进去坐会儿。”
林实说“我这儿不是招待所。”
半晌,没人各退一步,直到楼上传来说话和下楼的声音。
陈域说“那我俩这样一直僵着是不是不好看?”
林实没辙,转身往屋里走,却被陈域从背后一把抱住。他人高马大,身上硬邦邦的,一手环抱着林实的腰,一手关了门。
女人的腰真细,蓝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看起来像翻涌的海,衬得她皮肤雪白。
陈域关了门的手也并用抱上林实,不知他是否有意,手掌里一片柔软。
头顶上的声音传来还带着酒气“没穿内衣呢。”
怀里的人气急败坏推开他,转身怒目圆睁地看着陈域,说“你上这儿来把我当小姐呢你?”
男人看着她,眼若饥鹰,慢悠悠地说“迟早的事。”
他的话有种势在必得的肯定,林实听后自己跟自己生闷气,肤色雪白,荡领的裙子在她身上展现出最美的样子,倒是吸引了陈域的眼光。
他们谁都没让步就这么一直僵持着,陈域先退步,给自己盛了碗米饭坐到餐桌的椅子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