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想往上扣屎盆子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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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复卿偏头:“我不信。”

    遇晚保证:“真的,那不要就算了。”

    “要!!”不信邪的闻复卿还是口嫌体直地站了起来,清咳一声,弱弱道:“那就再信你一回。”

    话应刚落,不少侍卫侍女一窝蜂的跑了进来,遇晚睨着他们,抬手示意他们排好队,都坐下。

    没一会,书阁可以坐下的位置已经坐满了人。

    遇晚勾唇,在他们中间走来走去便道:“抄录十字,一两银子,二十字,二两银子,依次叠加。”

    众人激动地连连行礼道:“多谢遇小姐赏赐。”

    闻复卿看着这场面,蹙眉道:“喂,我哥会发现字迹不一样的。”

    遇晚没好气道:“蠢货,他让你抄书给他,又没说不能让人代抄。”

    闻复卿嫌弃道:“你个连字都不认识的文盲,哪来的底气骂我蠢?”

    遇晚打了个哈气,躺在一侧,旁边还有侍女给她扇风,她懒懒道:“当然是帮了你的底气啊!”

    闻复卿撇嘴,不解问道:“你哪来的钱啊?”

    他怎么一开始没想到用钱鬼推磨呢!

    遇晚无辜笑道:“你哥的。”

    “你…你…”闻复卿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门口,咽了咽口水,“你拿我哥的钱雇佣别人代你受罚,罚你的人还是我哥!!”

    “这不就…有始有终。”遇晚理所应当道。

    年似景坐在书阁高处,看着这一幕,眸色多了抹笑意,又多了些落寞。

    次日。

    闻复卿和遇晚穿过街道,鳞次栉比的店铺,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遇晚和闻复卿在收集治疗年似景耳朵药材这件事上达成了短暂协议。

    闻复卿看着手里的地图,拐了好久终于找到了那栋小房子,闻复卿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开门。

    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妇人,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起,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耳边,温婉而朴素,面容慈祥而宁静。

    妇人问道:“你们,找谁啊?”

    闻复卿恭敬道:“我们找岐老先生。”

    那妇人听后宁静的脸色变得有些狰狞:“你们找错了,老妇家里没有什么岐老先生。”

    那妇人正欲关门,一道女声在闻复卿他们后面响起:“恩人,你们怎么在这?”

    遇晚扭头看去。

    是那天的云景阁的紫衣姑娘。

    闻复卿挑眉,问道:“你们…?”

    紫衣姑娘笑着道:“她是我娘”。

    闻复卿啊了一声,道:“那岐老先生是你爹?”

    她点了点头道:“我叫岐悦,两位恩人来这,是所谓何事?”

    闻复卿拱手点头道:“在下闻复卿”说完指了指身旁的遇晚:“她叫遇晚。”

    岐悦上前搂住了那妇人的手臂,低声附耳道:“娘,他们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恩人。”

    那妇人驱赶的神情瞬间就变了,笑脸相迎请他们进来。

    闻复卿看了眼简陋的院内,都是寻常人家的朴素并无任何特别,他弯腰拱手道:“夫人,我们此次前来是想求得冬芜枝,您有任何条件都可以提。”

    妇人拍了拍他的手,笑意盈盈道:“你们叫我云姨就好了。”

    闻复卿和遇晚点了点头。

    云姨清咳一声道:“那冬芜枝是当年我夫君从宫里拿出来的,本就是不义之财,这些年这无形中也折了我夫君一条命,当真是坏有坏报。”

    岐悦解释道:“我娘误认为你们是宫里来追杀的人呢!恩人见谅。当年我爹一个至交好友不甚得了重病,唯有冬芜枝可救,谁曾想,我爹偷出冬芜枝赶到那伯伯家时,他已经撒手人寰了,我们举家也搬迁来到长安。”

    云姨道:“那冬芜枝被我们娘俩埋在了城外她爹墓碑那。”

    岐悦道:“两位恩人若是要,我这就带你们去拿。”

    闻复卿弯腰拱手道:“多谢!”

    遇晚学着闻复卿的模样,给她们行了个礼。

    长安城外。

    三人走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两侧,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闻复卿脸上,穿过蜿蜒的小径,脚下是松软的泥土和枯黄的落叶。

    走了许久来到一处墓碑前,墓碑周围长满了杂草和野花。

    岐悦从篮子里拿出工具,在墓碑旁挖了起来,闻复卿也蹲了下来一同挖。

    遇晚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们挖,闻复卿看向她:“喂,你没长手吗?不能过来帮下忙?”

    遇晚哦了一声反驳道:“你长了嘴,也没见得多有用。”

    两人把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是闻复卿期待已久的冬芜枝。

    回到长安城门与岐悦拜别后,闻复卿乘机推了推少女,树叶零落,多了股凄凉,他没好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