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益州贪官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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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的目的是不能达到了。”
云水见朱拂音换了话题,便问道:“小娘子也不必如此忧心,贫僧怎么也是这茶村的村长,贫僧已经想办法去寻找闲着的人手,尽量采摘这些茶叶吧。”
朱拂音点头,“只能如此了。”
这番谈话下来,天色已晚,云水让一家农妇招待朱拂音,林瞿则是和他将就一处。
农妇家中没有其他人,孤身一人,沉默的准备饭菜,朱拂音想开口,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二人便在沉默中吃上了晚饭。
农妇年龄不大,三十多岁,她在晚饭期间才说了第一句话:“小娘子,吃晚饭了。”
“哦哦。”朱拂音应声赶过来,饭菜还都冒着热气,出声夸赞,“这饭看起来真不错。”
农妇十分平淡的点点头,“喊我张娘子罢。”
“张娘子。”朱拂音赶紧喊了一声,接着介绍自己,“也喊我朱小娘子罢。”
张娘子依旧点头:“朱小娘子怎会来此?”
朱拂音道:“我是为了看这茶村的茶叶而来,茶叶本是要运到京城贩卖,如今却出了变故,我来此查明情况。”
张娘子低头嗯了一声,似乎不想多言。
朱拂音赶紧对方并无恶意,便壮起胆子问道:“张娘子,咱们村的男子都走了罢。”
张娘子似乎被这话触动,抬起头说道:“是啊,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些老幼,和跟我一样的寡妇了。”
寡妇?这些男子就算被逼的上山,也不能抛妻弃子吧,寡妇,不对,这是死了丈夫的人。
朱拂音想到这里,突然对面前的张娘子心生悲悯,不幸 的人啊。
张娘子看到朱拂音神情,继续絮絮叨叨的说道:“我的丈夫没有跑走,没有跑,他死了。唉。”
朱拂音当一个安静的听客,听着张娘子的倾诉。
夜深人静,朱拂音久久不能入睡,一直在想着晚饭时张娘子讲的,她的丈夫和她成婚时候,就是偷偷的举办,没有给成婚捐,被发现,实在拿不出来钱,就杖责三十下,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公婆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也是接连去世。
翻来覆去,朱拂音心中有个声音,这些百姓,怎么这么惨呢?
不是因为他们的原因,而是因为益王,他们太不近人情了,就因为这些多余冗杂不应该存在的税,害死了张娘子的丈夫,害惨了他们一家人!
朱拂音“忽”的一声坐起来,她没有脱衣,此刻睡意全无,只留下心中数不尽的烦躁。
还有云水法师今日的欲言难止,朱拂音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这益王如此嚣张的背后,绝对有其他原因。陛下第三子,朱拂音在心中用自己微薄的历史知识思考着。
很久之前,自己曾经问过当今圣上登基多久了,朱鸢飞说的具体年份自己虽不记得,但是知道这位陛下当了很长时间了,当了这么长的皇帝,绝对儿子不少,也应该立过太子了,这益王能在益州兴风作浪,靠的很有可能是其背后的利益集团。
朱拂音越想越觉得有理,自古以来皇位之争更是背后利益集团所争,看来益王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这种大事都能瞒人耳目,听不到一点风声,可见益王势力之大。
朱拂音想着想着又觉得云水不对劲,他是茶村的村长,和益王难道没有关系吗?这说不通吧,益王收取这么多的赋税,无非是想要拿钱干其他事,他手下肯定很多人替他干活,云水?真的是如他表现得那般只是个和尚吗?
太多的疑问萦绕心头,刚刚翻下去的困意此刻又涌上来,第二日林瞿来找她。
“店家,店家?”林瞿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把朱拂音喊醒了。
林瞿神色匆匆,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朱拂音。
朱拂音赶紧抹了一把脸,快速清醒,问道:“有什么事吗?林瞿?”
林瞿紧促的咬了一下嘴唇,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刚刚突然想到了关于这益王的一些事情,想说给你听。”
益王,这正是朱拂音想要知道的,她立马道:“那你快快讲给我听。”
林瞿道:“这益王啊,我早有听闻,他生母出生一般,是一个六品武官田勇安的女儿,但是她有个妹妹不得了,嫁给了一个叫丰棣的人。”
“丰棣?”朱拂音记得这个姓氏,在哪里听到过?
林瞿点点头说道:“就是哪个丰!丰贤的丰!这个丰棣是丰贤的亲兄弟,这丰贤取得老婆倒是个普通良家子,奈何有了这层关系,加上他这些年可是权势滔天,他和这益王绝对有莫大的联系!除了他没人能瞒下来益王再次兴风作浪的消息。”
这话如同天降甘霖,给朱拂音淋得那叫一个透心凉。
这些事情可算是连起来了,朱拂音心凉凉的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困惑的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