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殿下不可能不喜欢我。要不，我去求皇后娘娘赐个婚，你随我去将军府做个上门女婿。”

    门从里头拉开，露出一张看似没有任何表情，实际上已经气到快要冒烟的脸。

    萧夜白盯着她的眼睛，用平静地，毫无起伏的声音道：“陆小姐！”

    “你的眼睛——”

    陆知鸢从凑近了些，萧夜白下意识想退，被她按住肩膀。她踮起脚尖，仔细打量着他的眼睛，独属于女孩子的馨香扑到他的脸上，让他略微有些不自在。

    正准备将她推开，忽听见她用惊喜的声音道：“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好漂亮，是遗传自南楚国君吗？我若是嫁给你，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

    他的眼睛漂亮吗？

    记事以来，从未有人这样说过，他们说他是妖孽，说他的这双眼睛会带来无休止的灾难。

    锦妃娘娘每次打他，都会用他的这双眼睛做借口。

    “陆小姐，看够了吗？”

    “抱歉，我不是故意盯着你看的。”陆知鸢落下脚尖：“我就是觉得你的眼睛格外漂亮，像深蓝色的大海，既神秘又诱人？南楚有海吗？就是那种很深很深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