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抢人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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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听,便确定了围观她和张君隽的一共有十一人。
她再次压抑了内心的怒火,伸手就要去把连裳拉起来——
张君隽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他一把拦住钟可的手,不耐烦地喝道:“哪来的野女人,敢在老子的包间撒野?我请你了吗?来蹭酒蹭吃还想蹭男人?”
“连裳。”
钟可对张君隽视而不见,只冷冷地对着沙发上意识模糊的男人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连裳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张君隽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有人敢在他的局,当他不存在??他的面子还往哪放?
他顿时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推钟可,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喂!老子跟你说话呢,你这个臭婊//子听见了没?竟敢——”
他的手刚要推上钟可胸口的一瞬间,忽然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嗓子里连声音都发不出,生生卡在了“敢”那个字,他眼睛却瞪得极大,满是不可思议和愤怒。
摄魂。
对付一个醉酒的人类,轻而易举。
围观的人群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在戏谑着起哄:“怎么了隽少?看到美女连话都说不出了?哈哈哈哈哈哈……”
“上呀隽少!叫她好好尝一尝你的滋味!”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这美人长得好,身材也好,就是不知道……隽少快替咱们试试,活儿好不好……哈哈哈哈哈哈……”
在包间里震耳欲聋的音乐节奏下,那些污言秽语还是清晰地传进了钟可耳朵。
她面不改色置若罔闻,脑子里却清楚地记住了他们的声音。
——她也会记得他们的脸的。
钟可心想。
挑衅她的人,从小到大,也不算少。
毕竟她这样的美貌和家世,从学校到社会到社交媒体,就算她不主动挑事,也很难完全做到“低调”。
可通常,只要见识过一次她的怒火,无论多么口无遮拦的人,都会明白所谓“带刺的玫瑰”,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她是一朵玫瑰,那不仅带刺,还有毒。
事态一变得严峻,钟可的脸上,反而没有了先前的愤怒。
她瞬间解除了“摄魂”,扬起脸粲然一笑,煞有其事地对张君隽做起自我介绍:“你好啊张公子——我叫,钟可。”
包间里很吵,她故意说得很大声,说是用喊的也不为过。
钟可的大名,虽比不得张君隽那么高调,但只要是家在樑城的体面人家——或是高强度网上冲浪的路人,就不可能不知道。
于是她这一喊,就连那些原本跟着起哄的人,有几个也一边窃窃私语,一边退到了墙角边。
可张君隽不知是 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还是故意装傻,明明才被她手下留情,逃过妖力的控制,又能说话了,也能行动了,却只当自己刚刚是走神了。
他稳了稳站不直的身子,皱着眉侧过头,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反对钟可喊道:“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钟可心里冷冷一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她保持着唇边那妖娆而盛大的笑意,缓缓凑近了他耳边半分,注入了妖力,缓缓地说:“我、说,我叫钟可。听、清、楚、了、吗?”
“啊——!!!”
张君隽忽然惨叫一声,捂住耳朵就倒在了沙发上。
他在一瞬间,只感到自己的耳朵传来撕心彻骨的剧痛,来不及去回忆发生了什么,来不及回顾痛感是怎么发生的,只在那一刻、那一刻,疼得他再也无法思考,无法继续站直、装x。
旁边一个围观的公子哥却惊恐地尖叫起来:“隽、隽哥!你的耳朵怎、怎么了?”
众人这才跟风去看,张君隽的耳朵里正流出一行浓稠的鲜血……
这还得了?!
几个平日里对他阿谀惯了的跟班立刻就凑上来,“隽哥”、“隽哥”的叫个不停。
钟可又从鼻孔里冷哼出一口气,她的眼神里几乎没有一丝温度。
仿佛她眼前看到的,不是一个个活人,而只是,一些污染空气的脏东西。
这下,场面上的“焦点”再度被张公子顺利夺去,钟可轻轻地说:“不用谢。你喜欢风光,就尽情风光个够吧。”
趁着众人都围在张君隽身边嘘寒问暖的时候,她找了个角度捞了连裳出来。
正要扛着人走,果然有不长眼的跟班来给主子“出头”了——
“站住!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樑城!你敢在隽少的包间里抢人?”
钟可惊讶地转头去看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