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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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就听到小声的反驳声,“不会不会。”
旁边栅栏处露出几个脑袋,原来余余他们也来了,元凡一惊,往后退了一步让开位置。
余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继续说自己的看法,“姐姐看见小叶的伤可紧张了,怎么可能害弟弟呢。”
众人沉默,只有元凡低下了头。
回义庄的路上,他一直沉默不语,一步一顿,周漫走在他后面,他这奇怪的状态去全落在眼中。
翌日一早,周漫从义庄走出,看见元凡眼睛肿的像核桃,乍一吓了一跳,看着像是一晚上没睡偷哭了一场。
她歪头看他,“你哭什么?”
“没哭。”
“没哭?”
元凡背过身去,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不想回答。
周漫没再追问,看其他三个小孩在打水洗漱,叫他一起出去找点吃的。
一路上没遇到几个人,看见的都是老人坐在门口用浑浊的双眼看着他们,除此之外还有蹦蹦跳跳的小孩,年富力强的年轻人十分少见。
周漫一路走过找不到合适的人家化缘,一时间也沉默起来。
不自觉间,她带着元凡走到了高处,从上往下望一眼就看到了村头,村子里人家不多,零零散散不过二三十户,屋子都破旧不堪,甚至有些成了废墟。
庄稼长势也不好,水稻稀疏,菜也没几根。
整个村子荒凉又凄惨。
饶是见过更凄凉的场景,周漫也忍不住挠头叹气,此处好像是遗留的村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 不肯搬离。
看完了村子,周漫和元凡往返,刚从高处看到近路,周漫懒,自然要往近处走,经过了几户荒破的人家,她不禁摇头,心中感慨万千。
“此处实在偏僻,搬离也好。”
不听旁边的人应声,周漫一回头吓了一跳,高八尺的男子汉,长得黑生的高,平时看着温温吞吞的人,此刻毫无预兆的流眼泪,眼泪跟断线珍珠一样,大颗大颗的滚落。
我见犹怜没有,倒是叫人手足无措起来。
“元凡?”
元凡回归神来,一边擦眼泪一边背过身去,昨晚他已经偷偷出来看过了,只是夜深人静没有光只看了大概,心里想过荒凉破败之景,此刻再看,没想到更甚,一瞬间难以自抑。
周漫随他看去,一间破落的屋子,砖瓦破碎,泥墙坍塌,栅栏已经倒地腐烂了大半,杂草有人腿高,屋旁搭建的棚子已经坠落将灶台水缸掩埋了大半,少说也有十多年的荒芜了。
她心中有几分猜测没有直接问,静静地看着元凡,等他收整好情绪。
她从兜里掏出两颗糖递给他一颗,元凡条件反射的接过,然后才发现是糖,一时有些懵。
“心里难受的时候吃点甜的能缓缓。”周漫说着剥糖扔嘴里,径直跨过倒塌的栅栏进去。
元凡抹脸急忙随之进去,杂草茂盛比田地里的庄稼生长的喜人。
木门摇摇欲坠,周漫轻轻一碰就掉落,灰尘四起,她眯了眯眼,定睛看去,屋中空空如也,独独有一张破烂的床和一个缺角的柜子,家徒四壁大抵如此。
元凡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泛着酸楚,紧咬着牙关才没再哭出来。
泥墙塌了两处,还有两处在苦苦支撑,屋顶只剩一根朽木苦苦支撑,瓦片落了一地。
周漫含着糖,看一脸悲痛的师弟,欲言又止。
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干脆就静静地在一旁等着他,偏偏这屋子一眼就看尽了,元凡连多留下的理由都寻不到,垂下头转身离去。
周漫顺手摘了根草也出去,看元凡低着头一直往往前走。
东方持与他打招呼,他头也不抬的进了屋去,小孩一脸懵,即便这几日没和好,但他叫师兄时总会有回应,怎么突然就不搭理了?
“师姐,元师兄怎么了?”
“他心情不好。”周漫草草解释,随口问,“时也呢?”
东方持:“里面睡觉。”
周漫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元师兄什么时候入的门?我记不清了。”
东方持挠挠头,“没听师父说过,但比我先入门。”
余余道,“我倒是挺师父提过一次,师父游历的时候收的元师兄,好像有八年了。”
周漫再问:“他是哪里人?”
两人一道摇了摇头,元凡是个闷葫芦,除了上课时一起,其他时候很少与他们来往,关系并不亲密,聊天自然也不多。
周漫看过去,李诏聖也摇了摇头。
自小离家,跟着酒绫真人修行,口音也听不出哪里。
几人陷入了沉思,突然元凡从里面跑了出来,径直就往外跑去,几人愣住一瞬就忙追了出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