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9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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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了我的小疯子后悔了》 

    “屁!”高速上堵起车来比早八还闹心,傅婉初指着她哥,很开心地说:“你就是死要面子。”

    傅晚司拍开她的手:“好好说话。”

    “够好了,”傅婉初乐了两声,嘲笑他倔,“还‘嫌麻烦’,我看你就是拉不下脸主动,人小孩要是上赶着问你电话,你巴不得赶紧给出去呢。”

    傅晚司皱着眉否认,说他不可能给。

    “是是是,你说什么是什么~我都好奇了,他长什么样啊?才22,好嫩哦。”

    傅晚司本来对左池还有点“意犹未尽”、“恰到好处”的感觉,让傅婉初这么一撺掇,连这点意思傅晚司都不想有了。

    傅婉初说的一点没错。

    傅晚司就是这德行,死要面子,天塌了有这张嘴顶着呢。

    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吃了不知道多少亏也改不了,傅晚司觉得这就是他的命,人得认命。

    所以他懒得改。

    “控制好‘度’,你不能太上赶着,你太靠近在他眼里就不值钱了。”程泊在电话里说。

    左池陷在沙发里,长腿搭在矮桌上,怀里抱着傅晚司给他买的牛油果玩偶,牛油果上面摆着傅晚司给他买的那本书,低头认真看着,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反正是“嗯”了一声。

    这通电话打了有五十多分钟,程泊嗓子都说干了。

    他早想挂断了,但左池听正事的时候不吱声,他说挂了左池就让他继续说,怎么折腾怎么来。

    有合作在先,程泊只能搜刮着傅晚司的种种习惯,报菜名似的一条一条给左池呈上来。

    “……暂时就这么多了,你们还没多熟呢,熟了你就知道了。”程泊喝了口水。

    “知道什么了。”左池捏了捏牛油果的“脚”。

    “知道他到底有多难伺候了,”程泊笑了声,又叹了口气,“往外说合作这事儿可能都觉得你吃亏,但了解傅晚司的人肯定都觉得我也不容易。他这个人交朋友都难,你直接要跟他谈恋爱,我得多替你俩努力能把这事儿给办成了……”

    要不是左池算傅晚司会喜欢的类型,程泊当初真可能就拒绝了。

    左池翻了一页书,拿笔在一边仔细地做了个笔记,才对着手机说:“再说说他。”

    “还说什么啊,说他到现在都没正经看得上谁过?又矫情又清高,脾气还倔,跟块雕花儿的石头似的,你瞅着好看,真离近了除了能砸你一脸血还有什么用。”

    程泊无奈地按着额角:“他这人犯懒,对什么感兴趣也不主动问,全等着别人来找他。你找的太急,他觉得你没劲,你找的太晚,他觉得你俩没缘……左右都是你的不是,忒难伺候。”

    忒难伺候。

    左池眉梢挑了挑,说:“伺候不好是你们的问题。”

    “……好,我们的问题,”程泊苦笑着给自己背了口锅,“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他嘴巴毒脾气大,但是心软,很多时候不用听他说什么,得看他做什么……他对身边的人狠不下心,顶多发发火……你得有耐心。”

    左池睫毛垂了垂,想到什么,忽地笑了:“知道他心软,你们就欺负他?”

    程泊一哽,有些尴尬。

    想说你干这事儿骗财骗色的不比他更像欺负人的。

    但是没敢说。

    咳了一声,他转移话题:“晚司最近不在家,那个小公园可以不用去了。清明快到了,他得回老家给他爷爷奶奶上坟。”

    “什么时候回来。”左池问。

    “得待个几天。”程泊说。

    清明当天不能烧纸,每年傅晚司都会提前两天去山上。

    先到家,从家里带一把镰刀一把铁锹,过去把杂草割了,再给坟包填填土。

    上山的路不好走,傅晚司的车开到一半就被迫停到路边了。

    两个人从后备箱里拿出那些装满纸钱的袋子,又一人背一个装了贡品的包,一前一后地踩着枯草往前走。

    “你还买了两盆鲜花啊,他俩活着的时候可爱摆弄这个,家里天天香香的……”傅婉初迈过一块地边儿的石头,啧了声,“老张家那儿子又把他家破石头往道上扔,谁不认识他家地方呢,我要是个老太太刚才我高低绊倒了,讹得他叫奶奶。”

    傅晚司从这位奶奶手里接过了一袋金元宝,让奶奶看清楚路,“等会儿把花种坟前边吧,不知道能不能活。”

    “够呛,”傅婉初说,“刮风下雨的,山顶不好活。”

    山上早就禁止烧纸了,每年这时候都有防火车到处巡逻,边绕着村子开边拿喇叭放“清明期间,禁止烧纸,文名祭奠……”。

    这些人也是不容易,村里路七绕八拐的,山上更是难走,看见哪块冒烟了也没工夫管车能不能上去,得赶紧想办法跑过去,先熄火,再管人,拘留加罚款。

    所以买的这些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