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噩梦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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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的丫鬟马甲》 

    褚青盏又做了个噩梦——

    梦中的场景是昨夜在望平大街发生的事,她刚好赢得兔子面具,闻诏也刚好从人海中穿梭而来。

    闻诏面色依然急切,已依旧在人群中大声地呼唤着她的姓名,只是不同的是,闻诏没有认出兔子面具下的人是她,只是从她身旁漠然地擦肩而过。

    褚青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似乎想大声叫住他,可无论她如何使力却始终发不出一点声音,两人之间也就此错过。

    就在褚青盏也准备失望离去之时,闻诏的声音又重新地出现在了身后。

    她惊喜回眸,却没有见着闻诏的身影,正当她疑惑之际,一柄利刃从她背后刺入身体再带着鲜血刺出。

    而持剑人正是方才温柔唤过她姓名的闻诏。

    疼痛、疑惑、不解、震惊充斥着她的脑海,她甚至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是满眼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冷血漠然的男人。

    闻诏看着她吃痛的神情,似乎是觉得无比痛快,到最后他竟然残忍地大笑起来。

    褚青盏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闻诏冷漠地看着她,最后干脆利落地一把抽出长剑,带出的鲜血喷洒般地溅满了他的全身,将他变成了个鲜血淋漓的阴森怪物。

    褚青盏躺倒在地,她的耳朵像是灌入了深海,全世界的声音都开始与她隔绝,唯有那道森冷无情的声音在耳畔却如此清晰,清晰得她好似坠入无尽冰窖——

    “这就是欺骗我的下场……”

    **

    雪兔“咕噜咕噜”的声音在耳畔作响,褚青盏从梦中惊醒,看到一直拿屁股蹭她的雪兔才清醒过来。

    她一把抓住兔子抱在怀里,不顾雪兔的“咕噜”反抗,用脑袋和雪兔以头对头好半天才从噩梦中缓解过来。

    褚青盏拍了拍兔子的屁股,才将它归还自由,她从榻上起身,从茶壶中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口气饮尽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可吓死本公主了!”

    幸好那只是梦境,她差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回不了皇宫见父皇和母妃了。

    “劫后余生”的褚青盏平复完心情后,便开始坐在原地反思自己为何会做这个梦境。

    如若说第一天她梦见闻诏变成四个包子追着她跑还情有可原,是她责任心过重的原因,那么闻诏冷着脸招呼也不打的刺她一剑又是该从何谈起?

    褚青盏百思不得其解,决心起床去“质问质问”闻诏,可换好衣服来到闻诏的厢房,她伸出去准备敲门的手又撤了回来。

    她如梦初醒道:对哦,这只她自己的梦境,就算是闻诏现实当中再厌恶她,也不可能跑到她梦境中拖着柄剑砍她。

    褚青盏:“……”

    撤回手后,褚青盏便准备莫名其妙地回屋,转身时却遇见了刚从主室出来的香吟。

    褚青盏微笑招呼道:“早呀!香吟姐姐。”

    香吟瞪大眼睛瞧她:“这还早呢?我的好姑娘,这都巳时一刻了!”

    褚青盏也瞪大了眼睛:“什、什么?那二公子他?”

    “二公子早去书院上课了。”

    褚青盏持续震惊:“那他、他今日为何不让香吟姐姐你来叫我了?”

    香吟疑惑道:“公子不是说你昨日在外头误食了梅花酒,因此醉得不省人事,今日便特许你休息一日。”

    褚青盏虽然心中疑惑,可面上却也还是配合地点点头:“奥,对!我就说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原来我头还晕着呢……那什么,香吟姐姐,我先回屋休息了哈,对了,若是二公子回来了,你便来通知我一声,我昨日有一样东西忘拿给他了。”

    香吟看着褚青盏离去的背影,蹙眉低声嘀咕道:“这一主一仆怎的今日都好生奇怪?”

    **

    主子既放她的假,褚青盏还真就光明正大地躲起懒来——

    第一日,褚青盏把静安院给独自“逛”了一圈,并麻烦拿着大菜刀的厨房金大哥给她砍了几枝结实的绿竹,给雪兔做了个简易温馨的“小家”。

    第二日,由于她昨夜给雪兔做窝做得太晚,一不小心又醒迟了,她以为闻诏那个小心眼这下肯定得骂她一二,谁知小心翼翼地去寻闻诏,结果再次被香吟转告“二公子说那梅花酒实在醉人,决定再放你一天假”,于是褚青盏便“心安理得”地逗了雪兔一天。

    第三日,这次褚青盏吸取了前两日的教训,卯时便从床上爬起跑到跑到闻诏门前等候,可却由于太困,她等着等着便扒着柱子在人门前睡着了,等到香吟惊奇地将她唤醒,时间再一次到达了巳时一刻,闻诏又又又放了她一天假。

    第四日,褚青盏决心再也不搭理闻诏了,既然他天天放她的假,那她大不了在这知县府“游手好闲”一个月,等到母妃将她接回皇宫,她又是人见人爱的小公主一枚,谁还管望平县的闻诏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