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心意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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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惊异不已,小心抬头看看知县,发现顾远锐利的目光也在看着二人,陈楹月忙低下头去。

    不解问道:“请问青天大老爷,小民不知犯了什么罪,何来认罪一说?”

    “沈海昨晚病情加重已经死了!今早仵作去验尸体发现是头部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致死。人是你们杀的,事到如今还不认罪?”

    二人对视一眼,俱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不是前天还好好的吗?怎突然就死了?不可能是老郎中骗她们,难道说沈海是被人害死了,顺势想嫁祸给她们二人?

    陈楹月脑子飞快运转着,仔细分析她们是得罪了什么人。细细想下来,没有人跟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无法,只能将当日之事从实告知了,陈楹月抬头腰杆即使是跪着也是笔直,她清晰说着:“回禀青天大老爷,当日是沈海来到我家欲行不轨之事,草民当时是正当防卫,且当时已经去请郎中过来给沈海瞧,这个杀人的罪名请恕草民万万不能认!”

    “那你昨日为何隐瞒不报?”顾远捋着胡子,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慢悠悠问。

    “是因为草民觉得这事对自己名节有损,您也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故而不曾告诉知县大人”。

    “那如果沈海没死,你们打算如何脱身?”顾远目光如鹰,一环接一环问道。

    “既然大人都说沈海没死,自然不能定我们的罪,况沈海身上的伤是我当时正当防卫导致的,大盛律法我也了解一二,这并不能定我们二人的罪”。

    顾知县听完,眼睛看着陈楹月,似笑非笑的,嘴里道:“你这小妮子,嘴巴倒是会说”                                                。又话风一转,“可是沈海妻子执意指认是你杀了她丈夫,且还有几个证人能作证。而你这里一个都没有,本官不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不知道你的话是真是假”。

    “大人,草民妻子所言句句属实,实在是不知道是哪个恶人要害我们夫妻啊!还望大人为我等主持公道!”沈潮生在一旁,额头都磕红了。

    顾远不为所动,铁面无私道:“那你们找个证人出来,作证沈海不是你们杀的”。

    “民女能找到证人!当时是西山村的高郎中来为沈海诊治,确定沈海伤势无大碍的,大人只消去把人请来就是”。

    陈楹月话音刚落,顾知县对着旁边那衙役使了个眼色,那衙役麻利儿下去了。

    仵作高万全就在旁边站着,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双手握拳,心中紧张不已,生怕知县看出什么问题来。

    “高万全,你说人是头部受伤致死的,身上没了其它伤势是吗?”顾知县突然开口问道。

    高万全稳住身形,低着头过去作揖行礼道:“回大人,正是如此。今早我等奉命前往沈海家查验尸体,发现沈海身上除了头部上口,再没其它了”。

    “那你真确定人就是死于头部上口?就没有别的可能?比如说……中毒?”顾知县话音未落,堂中几人都骇了一跳。

    高万全是心中有鬼吓的,陈楹月二人是被下毒二字吓到的。要真是下毒,那害她们那个人肯定是蓄谋已久。她们估计已经一步步进入那人的圈套了!

    想到这儿,陈楹月再不能冷静下来,磕着头急切道:“确实有这种可能,大人一定要为草民讨回一个公道啊!”

    顾远点头,这个自不必说。

    没想到刚把人押下去没多久,衙县门口就聚集了一群人,声讨着要他们替天行道把杀害沈海之人就地正法。声势之浩大,把衙县门口都淹没了,眼看着事情就要越闹越大,顾言打马经过衙县看到如今壮观,忍不住派代安下去问明情况。

    不一会儿代安回来禀报说众人在请命,要老爷将那犯人就地正法,还说犯人是一对夫妻,男人叫什么“沈潮生”。无怪乎他能记得住这个名字,实在是人一听就知道名字的主人是个海民。

    却不料顾言听完眉峰一拧,抓着代安衣领问道:“你说那男子叫沈潮生?犯人还是一对夫妻?”沈潮生这个名字可是牢牢刻在自己脑海里面,想忘也忘不了。

    “是啊少爷,俺听得真真哩,那男人名字就叫沈潮生”。

    “不好!”顾言得到代安肯定,知道陈楹月遇到了困难。一个侧身从马上下来,大步就要往衙役里面走去。怪不得她前日跟江伯的约定没有来,原来是出了事儿。要是说陈楹月杀人,他是万万不信的,自打第一眼见到她起,她远远站着在跟众士子理论老庄陶潜二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清玉洁,风度翩翩之感。

    她身上那个力气,能杀个男人?恐怕连只鸡都杀不死吧?

    答案只有一个,不,两个。要么是有人栽赃陷害,要么是沈潮生连累了她。要是前一种可能,他一定尽自己所能给陈楹月一个公道。要是第二种可能,他一定要把姓沈的生吞活剥了,以泄心头之恨!

    自打第一眼见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