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公爵是长了嘴的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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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官又怎么分得清是情侣间的情趣还是她被设计。而且去枫丹的歌剧院,维克托是枫丹人,她不是。

    她叹气说:“那算了吧,像你刚刚那样的审判官出现一次就已经是奇迹了。”

    莱欧斯利笑问:“这么意外吗?”

    “有一点。”

    “刚刚为什么不替自己辩解?”

    “虽然意外,但我心里相信公爵一定会做出公正的判决。”枫华讨好又敷衍的说。

    归根结底,她没抱什么期待。

    说是柴尔德为了晋升故意陷害她,她没期待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对她一个小职员的困境感同身受。还是说维克托找她约会不成,恶人先告状,这种更私人的情况,她难道能期待他会无条件偏袒她。

    所以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莱欧斯利垂眸看她,她好像有没有说出口的话。

    他细究不出来,像刚刚在医务室,看见她离开的背影时,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再细看她,眼睛红红的,像又哭过的模样,不清楚为什么。不可能是看见他和露尔薇在一块吧。

    他应该解释一下的,“刚刚医务室里,水洒在露尔薇小姐身上了,我在查看她有没有被烫伤。”

    枫华顺嘴问:“她被烫伤了吗?”

    “没有。”

    “哦,好的,那就好。”枫华干干的应了声,只差把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写在脸上了。

    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

    莱欧斯利感受不到一点死缠烂打,一点喜欢,连一点点想和他亲近的感觉都没有。

    这种感觉一直持                                                续到晚上,他回到宿舍,扯下领带脱下披风放到衣架,目光扫过床上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灰色的被子被铺得整整齐齐,在床头折起露出两个端正的枕头。仔细看去,枕头上的东西是……特许券,两份?

    除了枫华外不会有人到过这里,她留下特许券什么意思?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他在担心她会提出打破他原则的要求,而她留下了两叠特许券。

    算死缠烂打的一种吗?小姑娘的心思真不好琢磨,而且是另外一种的意思可能性更大。

    接管梅洛彼得堡多年,对付罪人莱欧斯利早有了自己的一套方式,平时没什么头疼的。与水上各方往来,大家都按规矩做事,合作起来也很愉快。

    平平无奇的深夜,握着两沓特许券,他难得的出现了费解的情绪。

    员工宿舍区,得到了公平的枫华心情还算不错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准时到工位报到。

    大概被莱欧斯利“确认”过了,豪斯把东区的工作还给了柴尔德,她需要去交接一下。

    她不是个大度的人,昨天的事做不到一点不在意。可想到以后不一定领导是谁,勉强可以做到就事论事。

    带柴尔德走到昨天她搞了一半的机械前,枫华说:“这个我昨天拆开检查过了,是里面的齿轮错位,要换一个。”

    柴尔德拉拉机械上卡住的链条,轻蔑的问:“这种一眼就能看出的问题还需要拆开看?”

    是人都知道链条卡住是齿轮出问题了,不拆开看怎么知道具体是哪个地方。

    枫华忍了,“你知道什么问题就行,其他的没有了。”

    她弯腰捡起地上昨天没有带走的工具,准备离开。

    背后柴尔德阴阳怪气的说:“还是你好,刚来的时候理论知识烂得不行,操作经验几乎没有,几乎是我们手把手教会的。哪像我们,笔试面试考了一轮又一轮才得到一个职位。你凭什么呢?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

    枫华握拳回头,实在忍不了这口气了。

    柴尔德从头到脚扫了她一圈,白皙细腻的脸上没有枫丹姑娘脸上常有的斑斑点点,琥珀色的眼睛像一汪清泉。身材高挑,水下刻板的制服被她穿得像时装店的新品。

    他又装模作样的感叹,“是真漂亮,我是公爵我也喜欢。怎么了?要哭鼻子了?去和公爵告状吧。”

    枫华冷哼,她才不会为这些哭鼻子。

    神里绫人教过的,面对这种的人不需要多费口舌,透过事实看本质,一击致命最好。

    “我理解你,被公爵教训后知道自己晋升无望就在这里狺狺狂吠。放心,我没兴趣和别人聊你这种懦夫。”

    柴尔德果然气急败坏,“公爵眼睛瞎了才会选你这种花瓶做主管。”

    “那选你?他有恋丑癖?”

    老是拿她长得好看说事,又不是什么缺点,难道还她会因此自卑。

    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枫华拿着自己的工具走了。

    往前两步,眼前仍然冰冷阴暗的铜墙铁壁,她从没觉得机械转动的声音这么让人烦闷,一声一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