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戒指(三)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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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黎芷身上有淡淡栀子花香,是今年生日,母亲送的栀子花香膏味道。
警卫兵春心荡漾听话照做,倏然,一声哀嚎响彻苍穹,黎芷迅疾夺过他手中的烟,烟头恶狠狠对着他的嘴唇按下去,发出“滋滋”声响,与此同时嗅到一股烧灼皮肤的味道。
一旁的小警卫兵看得心惊肉跳,连滚带爬跑出安保亭往政府大楼跑去,边跑边喊:“出…出事了…”
楼上的何琛听到动静探出窗,远远望去,楼下马路牙边停着一辆黑色老爷车,安保亭发生何事看得不大真切,只看见一个身姿曼妙,打扮时尚女子靠在安保亭窗户边。
“司长,楼下有一个女人,好像在闹事。”
此时刚过八点,谁这么早来政府大楼滋生闹事?沈奕年放下手中的笔带着疑问走到窗边。
看不到女子的脸,但他一眼猜出是找他兴师问罪的黎芷。
站定窗旁一会,沈奕年旋即疾步出门下楼,何琛困惑跟随他出去,在第三层楼梯处与战战兢兢的小警卫兵迎面相撞。
“司…司…长…”小警卫兵结结巴巴,大喘着气跪下,仰头看他,泪水蓄满眼中,似一眨眼便能落下。
沈奕年蹙眉瞥他一眼,伸手拉他起来,“发生何事?”
“您出去看就知道了。”
他绕过小警卫兵直接往外走。
连连惨叫,黎芷终于心满意足放开他,不去关心他嘴上的伤口,趴在窗户把玩自己发尾,柔声说:“麻烦找下沈司长。”
警卫兵惊恐捂着嘴看着黎芷这张妖艳好看的脸,骂骂咧咧,含糊不清,隐约听到“蛇蝎心肠”几个字。
沈奕年赶至安 保亭,警卫兵见来人立马躲在他身后哀嚎控诉:“沈司长,您…要替我…做主啊!这…女人…用烟头烫我的嘴。”
沈奕年不予理会开了门,声音低沉,“你来了。”
“嗯?你在等我么?”她扫扫身上的灰,睨了眼哀嚎的警卫兵,身姿妙曼走进大门。
“他,我弄伤的,对不起呀!”
话说得云淡风轻,沈奕年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警卫兵,唇珠处确实被烟头烫伤,伤口溃烂鲜红。
“你不是无理之人,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你,来说说事情经过。”
沈奕年挪眼将视线停驻于何琛身后的小警卫兵。
小警卫兵低垂头,带着哭腔说:“这位小姐要找您,他…他见色起意,想轻薄小姐,谁知……”没继续说下去,头越发低了。
沈奕年勾唇轻蔑一笑,屈膝半蹲下,看着他,蓦地用力磨搓他的唇珠伤口处,目光阴鸷道:“学不会待客之道吗?何琛!”
警卫兵冷汗涔涔,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在,您说。”何琛第一次见沈奕年阴阳怪气发火,擦着汗等候吩咐。
“送去军区医院治疗。”
“啊?”何琛偷瞄他一眼,冷光投来,“哦,好!”
“你一起去帮忙。”
何琛与小警卫兵即刻将他抬走。
瞬间清静下来,政府大楼外场地又空阔,黎芷感觉身子一凛拢紧外套,“您…”,想说他狠,转念一想,自己不是更狠,便闭上嘴。
四目相对,沈奕年恢复清冷姿态,轻柔说:“上楼谈吧!”
两人一前一后前行,黎芷走在后头,望着他宽肩窄背的身影,心情异样,又说不上来因为什么?异样在哪?
他走得缓慢,她步子却迈得大,快要赶上他与此并肩同行,没话找话问道:“不怪我?毕竟我伤了你的兵。”
“他有错在先,再说,他是你的兵。”
上了二楼,他微微侧身看她,微笑解释:“百乐门纳税,包括我在内整座大楼里的人都是你的兵。”
黎芷剜他一眼,却又会心而笑,继续上楼。
到了办公室,沈奕年打开门做了个“请”姿势,打量她几眼,夸赞道:“今日很漂亮。”
“谢谢!”道谢语气淡淡的,并无欣喜之色,黎芷一步迈进,环顾办公室格局,高跟鞋踏在地板发出“哒哒”声响。
办公室简单干净,她暗忖,若他找到那枚戒指,第一件事应该会去了解crux组织吧。
“沈司长,我今日没在京报看到我们的约定,正好路过上来问问,您是否还言而有信?”
边说着话边走到办公桌旁,指尖轻轻划过桌边,余光瞥过桌面,文件杂乱无章。
她踱步至真皮办公椅旁,转身对他莞尔,“可以坐这里么?”
“可以!”他意味不明笑了笑解释道:“昨日太忙,忘记去报社,放心,沈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为表诚意,多加一日。”
黎芷窝在办公转椅里看着自己手指甲盖上的蔻丹,显得十分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