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声东击西!黑衣人!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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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只流苏挂在车厢左后角,我倒要看看今夜有什么人造访。”
其他女卫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陆绿却一脸泰然:“鼠伏兔轮捆结实些放在房内即可,不要叫她们挣脱。我不会审问你们,你们不认也没关系,待归家后一同交与阿爹,阿爹自会将一切都问清楚的。”
众人都知道老爷的手段,只是想想身上就泛起一阵恶寒。
就在这时,纪清越的手心宛如捏着一颗滚烫的炭球,烧得他直跺脚。
只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巨响,像是桌椅翻倒的声音,重重地磕在地板上,似乎还有女人的惊呼。
巨响震醒客栈内已经入睡的人,众人从梦中惊醒,一时间客栈内就像炸开锅似的,人们纷纷出门查看打探发生了什么。
纪清越也吓了一跳,他来不及反应也什么都看不到,就听到李二郎说了一句“丝线松了,我出去看看。”
李二郎打开房门,看到回廊上站满了人,他们都在仰头看向更高的楼层,因为巨响就是从顶楼传来的。
客栈的伙计堆着笑,不断安抚躁动的住客,被问起巨响来源时也说不上个所以然,心里只觉得苦。
楼上贵人的事哪是他们能多问的,没看到如今楼上戒备森严,无人敢靠近吗!
通往五楼的楼道口站着好几个身形高大的护卫,不许任何人上前打探消息。
李二郎瞧见五楼上只有一间厢房亮着光,此时房门紧闭,门外立着几个普通女卫,而那些贴身守候陆小姐的女卫,似乎都在房内。
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看到这,李二郎心里稍稍安定下来,看来陆小姐并没有遭受要命的意外,否则这些护卫哪还能这么镇定。
厢房内,珑儿挡在自家小姐身前,牛娘与虎啸按着挣脱绳子的鼠伏,两人协力将暴起的人压倒在地上。
鼠伏嘴里的布条还未摘下,只能“唔唔唔”地挣扎,可遭到两人擒拿,怎么可能挣脱开。
越是挣扎,越是被更无情地按压。
“竟真的是你。”此时陆绿不想知道原因,只觉得心伤。梦里身死的前一瞬,她居然还在做戏,骗取她的感情。
陆绿心里顿时爬满了疼痛,她捂着脑袋,被许丹搀扶着坐下,抬起右手才发现腕间的丝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生生勒得手腕红了一圈,留下一条血线。
她对捆绑鼠伏的牛娘说:“这次当真缠严实了,莫要给她留下缝隙。”
这话一出,不仅是鼠伏,兔轮也呆了。她下意识用力一拧,身后捆着手腕的绳子松开一小圈,就是这点空隙,已足够她把手抽出来。
虎啸与牛娘将鼠伏五花大绑,不留一点挣开的机会。
兔轮傻傻愣愣地跪在原地,直到蛇缠帮她解开绳结,扯下嘴上的布条,她也只会喃喃:“小姐……”
随后挨了蛇缠的一个脑瓜崩:“行了,小姐头疼着,少来烦小姐!”
陆绿挨在表姐怀里,纵使刚才已经做好准备,可是在看到鼠伏挣脱绳子扑过来的样子,脑海中闪现而过的都是梦里刺入心口的那一刀,她还是吓得身子发软,歪躺下去,幸好表姐接着了她。
“直到长安,我不想再看到她,也莫要让她有机会传递消息。”说着陆绿把一直捏着的流苏丢到地上,鼠伏看到流苏,瞬间一脸颓败。
原来小姐手里只是一只普通的姜黄色流苏,哪是她的那只金丝银线流苏?
可恶,她究竟从哪里知道流苏里的蹊跷?!
几人扶起因鼠伏突然袭击而被撞得歪倒的桌子,牛娘抬着被打晕了的鼠伏,将她放进内间的澡盆里,背身守着。
许丹搂着表妹轻声安抚,其他人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
许丹给表妹顺了顺后背:“与鼠伏有联系的人要如何解决?”
“不管了,今夜的动静必然掩盖不住,我是没办法也不想再想了,回到长安交与阿爹吧。”陆绿担惊受怕了一夜,早就累得脑子疼:“今夜我不想睡在内间,就在榻上凑合一夜吧……”说着就俯身睡在榻上。
一张榻肯定睡不了两个人,许丹只得给表妹打了一会儿扇子,确定表妹睡着后才起身,吩咐女卫照看好人,自己就回内间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