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身体隐私差点泄露出去，余苏梁通体泛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我只拍你的脸。”

    她将镜头移到脸部的方位，向他保证。

    虽然在她看来，这副身体根本不需要任何隐私保护，但碍于小鱼人的面子，她很努力地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

    余苏梁别扭极了，总觉得像在拍隐私照，“好吧，那你拍完要给我确认哦。”

    他在意的要死，甚至于到了委屈的地步。

    明明自己都已经豁出去了，在她面前都不穿衣服供她做实验，裴念凉好像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就好像，他穿不穿衣服都一个样子。

    越想越气。

    他的身体被热气熏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熟了。

    拍完照片，裴念凉将相机交给余苏梁检查。

    手环提醒她，邮递蜂已经到家门口，有两份重要的信件需要签收。

    “我去开一下门。”

    她擦干身上的水，走出浴室去开门。

    一只背着信箱的机械蜜蜂飞在空中，嗡嗡嗡地飞进公寓。

    它环绕裴念凉转了一圈，机械眼发出红光录入信息，生硬地播报结论：“已确认收货人为裴念凉女士。”

    接收到程序指令后，它的触手伸长，钻入信箱掏出了一封信件，两封信件。

    裴念凉拿到手后，磨人的机械音响起：“信件已送达。”

    “很荣幸为您服务，请记得给工号00037一份好评。”

    它在空中翻转180度，嗡嗡嗡地飞出公寓。

    一封来自教会的投诉信。

    另外一封是来自南方中学的入学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