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不是的话那我走了。”

    

    说着，我假装转身离开。

    

    “回来！”

    

    “好嘞。”

    

    气氛终于在我和方杞的玩笑之间轻松了一些。

    

    但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依然需要面对。

    

    方杞问道：“那拜访其他的股东还去吗？”

    

    “去，当然去。”

    

    按照李助理发过来的行程表，我们来到了西安饭店。

    

    持股4%的李泽明正在接待客户，我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他。

    

    与李泽明畅谈了一番，他表示会无条件的支持方总。

    

    李泽明很早就跟在方正身边，算是元老级的人物，所以我们也愿意相信他不会做出有损方正集团利益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李泽明告诉我们，侯震因为股权问题对方总很不满意，而另一名股东倪荣与侯震关系很要好，他们两人各持股3%。

    

    这是个对我们很不利的消息，如果杨晴借机拉拢这两个人，那么她的持股比例将反超我们。

    

    告别了李泽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们还是去找了侯震和倪荣。

    

    侯震以自己身体有恙为托词，对我们避而不见。

    

    倪荣虽然见了我们，但一直打着官腔，一会说方总对他有恩，一会又说杨晴对他很好。

    

    他模棱两可的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不难看出，侯震和倪荣两人大概率已经站在了杨晴这边。

    

    坐在车上，我和方杞都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我降下车窗，傍晚的冷风猛然灌进车里，我逆着风点上一支烟默默的抽着。

    

    方正隔离审查期间，禁止与外界接触，我没办法和他聊上两句，让他给我一些指引。

    

    此时的我，也陷入了无尽的迷茫之中。

    

    方杞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我们的沉默。

    

    她看了看手机，秀眉紧皱，随即接起电话，只是应了几声便挂断了。

    

    我大概能猜出来是谁的电话，但还是等她开口告诉我。

    

    片刻之后，方杞沉声说道：“是杨晴的助理，她通知我明天早上召开公司会议。中层以上的领导都会参加。”

    

    我将烟头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说道：“先回去吧。”

    

    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