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天厥使臣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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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感觉格外奇怪。

    “沈载舟乃是家父。”他道。

    那人警戒度极高,微微点头,没再细问,甚至没再为难沈慕时,安安静静随他去了驿站。

    -

    第二日宫宴,皇子提醒沈慕时,带沈家小姐同去。

    沈慕时问了她的意思,她撒娇不想去,沈慕时便做主带了沈初冉。

    宫宴结束得早,沈初冉回府后直直去找她,到了她的小苑,又在门口徘徊起来。

    她同样想找沈初冉说话,一开门两人莫名笑了起来。

    夜半。

    两人趴在床上悄悄话。

    “先前听兄长说,天厥使臣对大将军有些意见,还以为宫宴上会大闹一场,谁知大将军献上个什么第一美女后,男人们的目光就没离开过那美女,她很会跳舞,说话也有心思,直觉她是把我当成了你,话引到我身上为她奏乐。”沈初冉回忆宫宴场景,继续道:“她是大将军献给储君的战利品,晓得储君有个心上人,想必调查过你。”

    “那她没调查清楚,我的琴艺师承瞑野,目前只学了摄魂决。”阮舒窈笑得烂漫。

    好似没所谓。

    “闹了这么久,你到底怎么想的?”沈初冉对储君向来没什么信心,如今冒出个东瀛第一美女,还是个女俘虏,命运全系于储君一念之间,储君随便招招手,她就会摇尾乞怜。

    最重要的是,那女俘虏有几分神似储君的心上人,这一点,沈初冉没对她说。

    她很清楚,自己的对手不是这个女俘虏,而是女俘虏背后的主子,这一点,她也没办法对沈初冉说。

    “阿姊,是兄长告诉你,天厥使臣对大将军有意见?”

    “路上提过一嘴,不过今夜宫宴只去了一个使臣,另一个说是经不住长途跋涉,染了风寒。”沈初冉温声细语:“素闻天厥男子文弱,想来不假。”

    阮舒窈心里轻叹,这一观点是北国对天厥最大的误解,天厥重文轻武,多数人为了跻身官场,附庸风雅无病呻吟,而成年男子有的是力气,皆使在其他地方罢了。

    “今夜当着储君的面,也没说什么,想来是无事了。”沈初冉补充。

    “嗯,没事就好,那兄长也能少些麻烦。”她笑容明媚。

    “咚。”像是野猫撞上窗台,紧接着传来脚步声。

    “是谁?”沈初冉坐起身。

    片刻,门外聚集小队护卫。

    “是我,你们两个早些歇息。”沈慕时的声音。

    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才带护卫追至小苑,阮舒窈猜测,多半是今夜宫宴,景启没见到她,贼心不死找来府上。

    不由心中一紧,拉住沈初冉的手,声音轻柔:“阿姊,这几日,你能不能都来陪我?”

    沈初冉捏了捏她鼻头,无奈道:“明日我便搬过来,一直住到你出嫁。”

    “那姐夫不得怨我。”她嬉皮笑脸,两个人又闹了好一会儿。

    -

    翌日。

    沈初冉说回房收拾东西,过了很久也没见人来,她坐在梳妆台前,望着已被戳得坑坑洼洼的珠光脂粉发呆。

    其实衍神很听她的话,除了这盒珠光脂粉,再未动过她的任何东西,要是衍神还在,她能睡得安稳很多。

    “姝妍。”

    “姝妍。”

    走水了?

    她‘啪嗒’捏住脂粉盒子,快速往外跑,能让沈慕时急成这样,肯定要比走水严重。

    沈慕时看到她时,脚下步子顿住。

    “去祖母屋里待着。”他留下这句话,转身往外跑。

    随后追来的小厮告诉她,沈                                                初冉不见了。

    房里好几个丫鬟倒在地上,叫醒后什么事都不知道。

    崔颢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南城调查剥皮案,相似案件本月已经发生两起,受害者为女性,小的九岁,大的十七,人没死,腿部、腹部、面部分别出现大面积伤口,经鉴定,是被剥去皮肤,作案手法残忍,把人掳走后生生剥皮,然后丢在隐秘角落,不曾留下任何线索,且无法得知这样做的企图。

    他害怕沈初冉是牵扯进这个案件里,整个人悬在崩溃边缘。

    沈府高度戒防中。

    偏偏这时天厥使臣所住的驿站出事了,说是有刺客闯入驿站,两位使臣都受了伤。

    沈慕时作为接待人,担着保护使臣安全的职责,快马赶去驿站。

    矮胖使臣司徒金利暴跳如雷,看上去伤得一点也不重,叫嚷着不肯在驿站落宿。

    “司徒兄刚刚遇刺,无心之言还请大司马见谅。”使臣千夜长得好看,说话也好听。

    沈慕时满心想着自家妹妹的事,没工夫与他们计较:“无妨,驿站已加强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