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杀阳鸡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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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评的。”

    滋啦一声开门声打破了众人的探讨,他们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沈晚晚拉开了门,准备往外走。

    她朝他们看来:“我准备跟着送亲的队伍去看看,你们要一起吗?”

    刘苗与惊讶地指了指天:“你疯了,寅时三刻未归者,头骨分离,这句话你忘了?”

    “没忘。”沈晚晚摇了摇头:

    “但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

    她说着,转身就要离去,头上的簪子在夜晚发出幽幽绿光:“不强求,我自己一人去也可以。”

    刘苗与一咬牙:“说什么呢,要去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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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吹打打十八曲,一路送妇嫁北陵。

    沈晚晚一行人悄悄跟在送亲队伍的后面,看着他们从镇东走到镇西,又从镇西走到镇南,绕了镇子一整圈,最后停在了镇北的小岔路口。

    一个男人被压了出来,他跪在地上,只有一块布遮盖着关键部位,脑袋低低地垂着,看起来有些没睡醒。

    喜婆拿着一碗水,在他的脑袋上洒了一圈,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离得太远,听不太清。

    她摸上他的脑袋,闭上眼:“都是为了镇子,镇子会保佑你的。”

    话音落下,她抽身而去,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过来,如同绑鸡一样将跪在地上那男人的手脚绑的严严实实的。

    喜婆掀起一旁侍女捧着的红盘,里面赫然放着一把黑金色的玄铁刀。

    她拿起刀,手起刀落,一刀搁在男人的脖子上,血喷溅而出。

    一个女人连忙跪下来用小碗接着男人的血,看着那碗血眼神如同火一般炙热

    自始至                                                终,男人都没有挣扎和叫喊,只在那刀划过脖子后,眼角落下一滴清泪。

    喜婆似是不忍看到这场景,背过身去。

    “要恨,就恨那女人心狠吧!若不是她非要走,又何至于此!”

    她重复了好几遍这句话,一遍比一遍声音大,似是在安抚男人,有更似在安慰自己。

    “杀阳鸡。”玄一轻轻念出这三个字,他和刘苗与脸上皆是一脸沉重:

    “这是要压多邪的东西,竟然用得上杀阳鸡?”

    没等他们细想送亲队又动了。

    他们扛起男人的尸首,踏上了北边那个小路,一路敲敲打打,不知走了有多远,他们在一个大坑处停了下来。

    那大坑挖的奇特,边缘极其规整不说,从树上往下看,就是一个大大的口字。

    咚咚咚!三声锣响从镇子处传来。

    “寅时了。”

    喜婆冷冷地说道。

    一缕月光洒了下来,正洒在大坑的中央。

    “起阵吧。”

    一个女人从喜轿里推了出来,她披散着长发,蒙着眼,但依稀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她嘴巴张张合合的似是在咒骂,但她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迫使着她发不出声音。

    “怀阴土,这种用来压邪尸的东西,怎么会用在一个普通女人身上?”

    刘苗与小声地念叨出声,眼里满是惊讶。

    女人不断地挣扎着,一个老妇人冲了上来,抡圆了手就是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眼罩被扇落在地,露出一双紫色的眸子。

    沈晚晚捂住了嘴,害怕自己因为太惊讶而叫出声来。

    “魔,真正的魔修!”

    她是忍住了,但秦连钰却没忍住,他惊叫出声。

    “谁在那里!”喜婆冷厉的目光朝着沈晚晚所在之地射来。

    她单手一挥,身后的人拿起武器,朝着她所指的方向搜寻。

    片刻后,他们回到了喜婆身边,摇了摇头,用手比划着什么。

    喜婆眯起了眼睛:“罢了,没搜到就没搜到,继续吧,不要耽误了吉时。”

    冷杉树上,沈晚晚坐在锅里,狠狠地瞪了秦连钰一眼。

    他自知理亏,告饶地摆了摆手。

    鼓声起,几人的目光落回喜婆身上。

    她似乎是在占卜,高举着白幡,围着坑转。

    一边转,一边朝上面吐酒,这白幡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酒洒在上面竟一点痕迹都不留。

    随着这圈快要转完,喜婆眼里多了几分焦急,她吐酒的频率高了起来。

    又是一口酒吐出,酒均匀地洒在幡上,画出一个天字。

    喜婆笑了:“就是这里。”

    她身后的人也笑了,无声的笑了。

    “发现了吗?除了喜婆,其余的人都没有舌头。”

    听着沈晚晚的话,玄一点点头:“而且这送亲的队伍里都是五弊三缺起码占一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