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如此庞大的迷宫。”

    

    菲勒蒙知道他想说什么。

    

    “牛顿洞悉了修道院设施的隐蔽性，并以此为据点，组织了一个武装秘密社团。这个组织曾经有很多名字，隐形学派、牛顿派等等，但现在被称为通用服务局。大部分设施都是后人建造的。但无论如何，它的起源就在这里，十二使徒学院，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解释了为什么信会在这里被发现。但是，仍然有一些疑问没有解开。

    

    “然而，当时领导这个组织的，并不是牛顿。”

    

    “是凯（cay）。”

    

    “除了我刚才展示的这封信，还有很多资料可以证明他和牛顿的亲密关系。他们是莫逆之交，牛顿甚至想让他继承自己的事业……但这个愿望并没有实现。牛顿死后，凯立刻背叛了他，组织虽然幸存下来，但牛顿宏伟的计划——‘通用服务’——却荡然无存。而且，当时的通用服务局，最初的名字是……”

    

    霍克斯利的解释有一处错误。

    

    通用服务局在牛顿死后仍然在执行通用服务任务。只是这件事只在极少数人之间口耳相传，霍克斯利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同时，他的解释也解答了菲勒蒙的许多疑问。

    

    为什么如此睿智的牛顿没有为身后事做准备？为什么通用服务计划是为特定的人才设计的？为什么隐形学这个学科会分裂成这么多派别？为什么牛顿死后通用服务局几乎崩溃？所有这些，都可以用“凯”这个人物来解释。

    

    “凯西主义。”

    

    菲勒蒙知道他是谁。

    

    “凯是牛顿对校长凯西·奥杰拉德的昵称。十二使徒学院是校长的起源，是他褪去人性外衣的地方，也是伟大背叛发生的地方。”

    

    霍克斯利说道。

    

    “所以，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已经准备好重现伟大的背叛了。”

    

    这实际上是逐客令。菲勒蒙被赶出了霍克斯利的办公室。

    

    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啊，教授。”

    

    他热情地打招呼，与他魁梧的身材有些不符。

    

    “塔米，是你啊。”

    

    “别这么叫我。”哈里斯尴尬地笑了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蔼可亲了？不过，人总是会变的。看得出来，他吃了不少苦头。

    

    “你没事吧？”菲勒蒙问道。

    

    “我还好。你是在等我吗？”

    

    “是的，珍妮告诉我的。”他顿了顿，“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虽然外表变了，但他仍然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菲勒蒙笑了笑，打趣道：

    

    “下次最好离门远一点。”

    

    “您知道？”哈里斯惊讶地问。

    

    “不知道。”

    

    他无奈地笑了笑。

    

    “您应该已经听说了，我们队长似乎不太喜欢您，也不打算让您参与进来。”

    

    菲勒蒙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但现在时间紧迫，他却不得不离开，这让他很沮丧.

    

    “我……”

    

    哈里斯似乎在思考什么，他低着头，握紧拳头，然后开口说道：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跟我来。”

    

    “你有什么打算？”

    

    “我还是无法理解。霍克斯利将军不了解您，您不应该被排除在这件事之外。”

    

    曾经胆小怕事的哈里斯，现在竟然能如此坚定地提出要求。菲勒蒙压下心中的欣慰，问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

    

    “请帮助我们。将军打算独自完成伟大的背叛，就像……”

    

    像凯西·奥杰拉德一样，他没有说出口。

    

    菲勒蒙顿了顿，问道：

    

    “我只问一个问题。霍克斯利也是，‘伟大的背叛’究竟是什么？”

    

    哈里斯犹豫片刻，直视着菲勒蒙的眼睛，回答道：

    

    “是刺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