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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带的,我的少量神特征也有限度地影响了我的猫身体。”

    “在身体的发育过程中,有些器官向我的灵魂特征贴近,就出现了我失去生育能力的情况。”

    “等我多次还童、重新长大之后,说不定我的身体会完全失去性别特征。”

    “不过肯定不会失去猫外形。”

    “因为猫的样貌也是我神格的一部分。”

    齐俐:

    “哇。”

    宽团:

    “你倒也不用如此惊叹。”

    “这只是自然现象、种族特征。”

    “神诞生于信仰,不是神生神,所以神自然可以没有与繁衍相关的器官。”

    “当然,有的神也可能有那些器官,那则是因为信仰这些神的生物虔诚地希望他们有。”

    齐俐:

    “但‘神’这个种族特别少见呀。”

    “少见就很难总结出共性。”

    宽团:

    “是少见就容易引起大惊小怪吧?”

    齐俐:

    “啊嗯。”

    *

    小学生的世界有时候很残酷。

    因为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没有建立起自己稳定的立场与好恶,也还没有学会虚伪。

    他们容易受他人言语及行为的影响。

    容易跟风。

    容易人云亦云。

    容易将部分小事看得很重。

    也容易将部分大事看得还不如午饭吃什么重要。

    且还会直截了当地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具体表现之一是:一群人结伙欺负某一两个人。

    可能一开始只是某人不小心摔了一跤、弄脏了衣服。

    然后有些人用“不会走路”“脏衣服”嘲笑那人。

    那人气愤、反驳,却因为这么嘲笑的人太多而显得反驳虚弱无力。

    时间长了,那人可能因为总是反驳失败而畏惧去反驳。

    再然后,有人觉得那人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样子很好笑,于是嘲笑越发放肆。

    嘲笑的理由则增加了“哈哈哈你们看他那表情”“哈哈哈他又结巴了”。

    直至某一天,很多人甚至已经忘记了嘲笑的最初理由。

    只习惯了对那个特定的人进行嘲笑。

    只惯性地认为那人做什么事情都是笑点。

    一天晚上,宽团又从窗户跳进齐俐的卧室,对她说某些人对某一人的嘲笑已经进化到了扒衣服的程度。

    齐俐听完后茫然了一会儿,问:

    “所以?”

    “我不认识被嘲笑的那个人,也不认识进行嘲笑的那些人。”

    “你说的那个桂花小学与我所在的石阶小学隔了好几公里。”

    宽团:

    “那个桂花小学校风不好,老师看到有学生被欺负也当没看                                                见。”

    “而那个被欺负的学生的监护人,听说了发生在自家孩子身上的那些事后,无所谓地表示‘只是同学间的玩笑’‘大气些,开不起玩笑会交不到朋友’。”

    齐俐:

    “听起来很糟糕。”

    宽团:

    “所以你就不想成为那孩子糟糕生活中的一束光?”

    齐俐:

    “啊……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即使我去一次他们学校,在其他人欺负那人时揍那些人,但揍完之后呢?”

    “挨揍的人的家长可能找到我爸妈索要赔偿。”

    “石阶小学可能因为得知我去其他小学打架而对我进行全校批评。”

    “而被欺负的那人,因为我不可能时刻在他身边保护他,所以他肯定还会被再次欺负。”

    “甚至是变本加厉的欺负。”

    “把我帮他揍的那几拳的账也算到他头上。”

    宽团:

    “所以你也觉得这事无解?”

    齐俐:

    “也?”

    宽团:

    “是我先问你。”

    齐俐:

    “解决的方法当然有。”

    “比如他转到校风好的学校。”

    “或者他自己狠狠打回去几次,把欺负他的那些人打怕。”

    “再或者有一个特别负责的新老师入职他们学校。”

    “但这些都是我这个陌生的未成年人很难促成的。”

    “我不是完全无法促成这些事,比如至少我有能力教他打架,可,我为什么要那么深入地去参与这事呢?”

    宽团:

    “因为一个生物童年时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