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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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了。
他这般算计总归是见了效的,月侵衣意识清醒了些便辞了沈如卿第二夜来他屋里的事。
也怪沈如卿从前总是得了便宜却也不露半分喜意,叫月侵衣认为他于夜里来陪自己一事是不愿的,因着怕讨了他的嫌,月侵衣才急忙停了此事。
这日沈如卿面上表情坏了一日,谁也不知道他是被何事惹得心情这般差劲,府中上下倒还是找的出一个知道缘由的。
沈言卿知道,但他什么也没说,他看得出沈如卿对于情感还未开窍,终日只会在月侵衣面前讨坏,但他并未打算去提点沈如卿几句,即便这个人是他的亲弟弟。
养父只有一个,而想要的人却有两个,只是有一个还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病虽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月侵衣的精神气仍是没恢复过来,只能在府里养几日再出发。
他要回京的消息这时候也已经在此地传得差不多了,有的官吏知道他深得圣宠,纷纷趁着他大病初愈之际前来送礼。
各人送的礼各有千秋,月侵衣都一一派人送了回礼过去,只剩一个实在令他头疼。
某户小吏竟送来个脸嫩的少年,正怯生生地站在他院子里听候他发落,秀长浓密的睫毛下一双好看的眼睛时不时偷偷朝他看来,一触及月侵衣的目光,便垂下头去,紧咬着浅色的唇,压出一片颜色来。
月侵衣手中端着手炉取暖,见到少年这般羞怯的样子,心中思忖着如何安排。
那边送少年来的下人站在台阶下,满脸笑地向月侵衣解释少年身世清白,自幼养得皮肤白嫩,性子单纯,明里暗里都在劝月侵衣将人收做暖床。
他言语这般暧昧,那少年却没什么抗拒之色,听着话时偶将眼睫抬起,一双带水的眸子不住月侵衣身上瞧去。
原先还在纠结的月侵衣,一听这人竟是这般打算,立即就要挥手让此人将少年带回。
谁知手上没拿稳,叫手炉里溢出的热水给烫了一下,下意识地松了手,那边少年却反应极快地用手接住了那手炉,手指上都叫热水给浇了个透,细白的手指上立即滚起一片红。
他却不知烫一般,仍是抬头满脸关切地问月侵衣:“大人没事吧?”
论迹不论心,不管少年心中如何去想,只看他这般举动,月侵衣便将人留在了府中,还依着少年所选,让他留在了自己院子里,只让他做些束发等小事,也不提暖床之事。
沈如卿一进月侵衣房门便见着个脸生的人,手上捏着木梳,边理顺头发却还偷拿眼睛去瞧镜子里的月侵衣,被看的人一无所知,正阖眼养神。
偷看就算了,偏脸上还泛着一层粉,梳发有什么可脸红的?
沈如卿听得了少年被送来之事,连着那人送他来暖床的意图也都知晓,听着就觉心烦,如今见得少年与月侵衣靠得这般近,心头更是窝火。
他直接当着人的面问月侵衣是否要带这人一并去京城。
见月侵衣真的在思索,而且大有点头之意,他立即劝着月侵衣给人一笔钱财在此地安心陪伴父母,月 侵衣也觉合理,便同意了,没看见少年怯懦的眸子下的不甘。
沈如卿见着了,却也不在乎,从头至尾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是彻头彻尾的忽视。
夜里少年趁着月侵衣去沐浴,低着头正往茶水里加些什么,他手指上的水泡因着怕脏了月侵衣的眼早早就戳破了,此时上面覆着一层新生出来的皮肉,指尖轻抖着药包,同时不忘将药粉搅匀。
他哭着求着让他爹送他来月府赌一把,赌赢了就是荣华富贵,而他只想赢,结果却因一个养子轻飘飘几句话就要把他的努力都白费,他可不愿,所以他今夜便是要再开一把赌局。
虽年纪偏小,但他看得分明,月侵衣性子冷却心善,等月侵衣与他发生关系后,他不信仍旧会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月侵衣无知无觉地喝下了掺了药的茶水后,才读几页书就反常地觉得今夜屋内温度有些高,再一会他便连书卷也拿不稳了,手脚软作一团,只能浑身无力地伏在案上。
少年在一旁静静等待着,见时机成熟,立即快着动作将人给扶到榻上,他看着不大,力气却是不小,将月侵衣拖抱到榻上后也没觉着累。
目光紧锁在月侵衣那张漂亮得令人自愧的脸,又想到待会要做的事情,他面上瞬间红润起来,看着比月侵衣更像一个中了药的人。
他没有先去解月侵衣的衣衫,而是捧起月侵衣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他的手动作着,细细体会着手掌在面上摩挲的触感。
可惜天不遂人愿,谁知晓沈如卿夜里会突然来月侵衣的院子。
沈如卿敲了门,却只听见那烦人的声音说月侵衣睡了,他何等细心,自然听出了那人声音中细小的慌张。
径直推门而入,抬眼就看见那人竟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