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忽然想起月侵衣上次给他的那个巴掌，虽然在他看来那几乎不能算做是惩罚，索性当做奖励来看。

    他想既然月侵衣给了他奖励，那他自然也要还回去。哪怕他给的奖励在月侵衣眼中根本算不上是奖励。

    他最守礼节的不是吗？

    沈言卿觉得自己或许也喝醉了，否则他怎么会将月侵衣平日教的礼义廉耻统统都拿去喂狗。

    月色误人，月与色。

    他索性放任了自己，低头向月侵衣靠近，月侵衣唇齿都合得紧紧的，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月侵衣。

    沈言卿的唇在月侵衣的唇上轻轻地碰着，动作温柔得教人看不见一丝危险，故而忍不住沉溺在这样的亲近中。

    月侵衣大脑本就昏沉，面对他的动作根本不知拒绝，轻易地就将他给放了进来，而沈言卿甫一进到里头便不再装温柔，他的手抚上月侵衣的脖颈让其只能抬着头被迫接受他的动作。

    见月侵衣软了身子，沈言卿便小心地让他靠上了假山，可假山在夜里凉透了，月侵衣又怕冷得紧，伸手抓上了他的衣服，身子不住地往沈言卿怀里钻。

    沈言卿察觉到后揽着他与他对调了身位，自己靠上了假山，月侵衣则可以靠在他身上。

    他馋得太久了，根本舍不得离开月侵衣的唇片刻。

    月侵衣却受不住了，他不会换气，被憋得只能用了些力气去扯沈言卿的衣服，沈言卿见他似乎真的快缺氧了终于不舍地松了口。

    一被松开，月侵衣立即开始大口喘着气，他的喘气声在安静的夜里听得分明。

    这时假山前恰巧有宫女路过，谈笑声从不远处传来，怕叫人发现，沈言卿抬手捂住了月侵衣的嘴。

    掌面上尽是月侵衣喘出的热气，月侵衣脸颊上的软肉从他的指缝中露出些许，他另一只放在月侵衣脖颈上的手则清楚地感受到了月侵衣因喘息而起伏的皮肤。

    月侵衣被迫仰着头，眼睫因方才的亲吻而浸得有些湿润，朦胧间他听见系统让他给面前的人一巴掌。

    他听了好半天才听懂意思，手指蜷了蜷，却因潜意识觉得这是不对的而半天没动手，但架不住系统一直在他脑内吵他，他有些不耐烦，终是抬手朝沈言卿扇了过去。

    手发软，所以这巴掌落在沈言卿脸上轻得连声响也没有听见，见沈言卿连头也没有偏，他还贴在沈言卿脸上的手又用了些力气，将脸推得偏了方向。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对系统道：“我打了，你不要再吵了。”

    这一番动作让系统与沈言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一秒沈言卿放在他脖子上的手用了力，自己则像见了骨头的狗一般又亲了上去。

    仿佛在沈言卿眼中，巴掌已经成了通用货币，一巴掌与一个吻成功挂钩。

    这一巴掌一点也不疼，所以他起初也是慢着动作轻轻地在月侵衣唇上□□，但也只是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