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Chapter3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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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幸好出租车来了,车内暖和,她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车里很安静,只有呼吸声发出的微弱声音,窗外下起了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后来雨点如黄豆粒般大小。

    方时朗看着飞速开过的出租车溅起的水光砸在车窗上,他不爽地骂了句神经,身旁的庄淙挥挥手说走吧。

    方时朗听到他刚说‘在家等你’,自以为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庄淙今晚喝到一半就要走,车刚开出去几百米又让他把车停在路边只为打一通电话。

    身边朋友都知道他的婚姻状况,乔澍又添油加醋地把庄淙形容的像被抛弃了一样可怜。

    方时朗偷着笑:“庄淙,你终于开窍了,明白人不能在同一棵树上吊死!”

    “什么。”庄淙斜了他一眼,语气不太好。

    “但把人带去婚房是不是不太好,毕竟那是婚,房。”他加重语气,自以为很委婉地在提醒他。

    庄淙一个巴掌打上他后脑勺:“你是一傻缺二货吧。”

    方时朗一脸懵地看他:“我嘴严,不会往外说。”

    庄淙又一个抬手,他立马缩起脖子,压着胸口的火气没好气地说:“刚过去那出租车看到没。”

    方时朗点头。

    “你嫂子坐车里。”

    ————

    笪瑄给两人买的婚房是东区的大平层,骆嘉离开后庄淙只去过一次,还是为了把提前送到那的行李又原封不动地搬回了市区的房子。

    骆嘉打电话问他要地址和大门密码的时候,庄淙正在酒桌上。

    今晚的酒局陪的是总公司来的领导,庄淙喝了不少,上车就磕眼,司机轻车熟路地把他送回小区,庄淙睁眼后才发觉地方不对,他揉着太阳穴,嗓子沙哑:“抱歉啊老孟,我喝多上车忘了说,我今晚回东区的房子。”

    客厅留了盏灯,庄淙轻手轻脚推开主卧的门,床上整洁地没有一丝褶皱。

    他愣住,回头看到走廊对面的客卧紧闭。

    一个小小的人裹着被子缩在床的一边,安静地像只软趴趴的兔子,庄淙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默默地看了半晌,帮她关了窗户,轻轻退出去。

    早上醒来看到陌生的环境骆嘉恍惚了半分钟,客厅有男女的对话声,心里咯噔一下,顶着凌乱的头发打开门。

    庄淙坐在餐桌前闻声抬头,客厅里确实多了一个没见过的中年女人。

    没等她开口问,庄淙主动解释:“这房子没人住过都落了灰,我找个阿姨来打扫一下卫生。”

    骆嘉点点头,关上门重新躺回床上。

    她不知道往后的日子要该怎么和庄淙相处,也知道住客房只是暂时的,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东区偏远不好打车,骆嘉早上跟着他的车去学校。

    早八点的高架堵的水泄不通,庄淙说:“我今天要去趟南京。”

    “晚上还回来吗。”

    “回来。”

    骆嘉有点失望,原本想着他要是不回来今晚她就不在那住。

    以前幻想着赚大钱买别墅,如今住进来,大而空旷的让人觉得后背发凉,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

    骆应晖下午休假回家,他对于骆嘉公派出国的态度和常景殊截然相反。

    年初骆应晖就有调动的消息,半年了还是没动静,饭桌上常景殊没忍住问了一嘴,他哼了一声:“这可不能随便说,免得有些人坏我事,现在的人,都坏。”

    常景殊这会子还没察觉到话有什么问题,仍关心的语气问着:“谁啊。”

    “说谁谁心里清楚。”

    话一出,常景殊回过神来,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摔,声                                                音提高:“骆应晖你在这骂谁呢!”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骆嘉根本反应不过来。

    骆应晖稳如泰山地坐在那,直到常景殊抽掉他的筷子后终于触发了他的逆鳞:“你有完没完能不能好好吃个饭!”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这顿饭谁都不要吃!”

    骆应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问什么都装哑巴,逼着常景殊发疯,再露出丑陋的嘴脸,发出极厌恶和轻蔑的哼声。

    骆嘉最讨厌这种声音,浑身颤抖着握紧拳头:“问你话你说话啊!”

    骆应晖抬头瞪她。

    “我有什么话可说,当年你联合别人让我在领导班子里干不下去!你让我说什么!”

    常景殊脑袋都炸了,气的浑身发抖::“骆应晖你个没良心的!是你不要脸告诉高许飞,人家出于好心帮你,你现在觉得用不上人家了,开始污蔑人家!当年我要是狠心,你不被人卸的缺胳膊少腿能走出贵州!”

    那年骆嘉十八岁,刚高考完,骆应晖出轨,常景殊带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