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再草包，基本法也应该懂的！”

    袁小满仍旧给了他个白眼，气呼呼坐回沙发上，盘腿翻起了粉丝超话里的消息。

    阴缺原以为能松口气，却不想竟见得袁小满翻完了消息后，神情竟越发凝重了。没有了刚才的张牙舞爪，却换成了一种浓浓的死气沉沉。

    这可不是啥好氛围，他得赶紧问：“怎么了，霍启申没事吧？”

    “没事，刚还发了微博。”袁小满还找出了微博，点给他看：“呶，还附了张自拍。”

    “呵，说明他真没事儿，你该开心才对啊！”

    “对个屁！你看他这张自拍，笑得多清澈啊，跟天使似的！”

    “这还不好？”

    “嘶~你……跟你交流是有鸿沟吗？”袁小满被气得喘了大气，还扔了手机：“自己的助理死了，他的身边人啊，死啦！他竟然能笑得这么……灿烂？”

    “那你就是认错人了呗，那女的不是霍启申的助理……”

    “是她是她，就是她！”袁小满盘过腿，一下狠心：“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认错谁，都不会认错了她！之前有黑子爆料，说这个助理其实是霍启申的固定炮友。我作为反黑小分队的一员，做过一系列的视频、图片的分析澄清。逐帧逐帧，反复反复。那段时间看这位助理的图，看的比霍启申的都多！”

    “呃~”阴缺也觉得不太好评价，只能说：“那要不要我帮你问问阿如？”

    “不要不要。”袁小满连忙制止：“艾欢姐现在肯定很忙，不要打扰她！或许真就是我看错了吧……毕竟超话里一片祥和，连我之前视监的私生跟辱追都没有异常，应该就是没有事情发生吧。”

    她话语里的心虚，心虚里的不开心，阴缺都感知得清楚。

    “那要不，你搜一下‘平安A市’的微博，看有没有最新的死者通报。”

    “诶？”袁小满一经点拨，惊喜又尴尬：“你好聪明啊。”

    迅速转战蓝V，还真有最新的警情通报。

    两人的目光合二为一，将通报内容自己捋了一遍，总结出人物、地点、事件——王某某、XX大厦、跳楼自杀。

    阴缺虽然不知道袁小满此刻的心情，但他知道有的事情不能瞒，主动说：“阿如的公司确实是在XX大厦，那这个王某某……”

    “霍启申的生活助理也姓王……”

    眼见袁小满跟丢了魂儿似的，阴缺赶紧胡说八道：“‘王’是大姓，很多人都姓王，不一定是他助理。况且了，真是的又怎么样？警方都说了，是自杀，自我选择，跟霍启申没关系！”

    “对，没关系，所以他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这声音，有气无力，阴缺不用对着镜子检查也猜得到袁小满此刻一定是耷拉着脑袋，好像认罪。

    他不懂什么粉丝文化，偶像效应，但他懂的那是袁小满寄托过感情与信任的地方，不该指责，不能嘲笑，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