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山遍野？”乔见欢还做了个思考状：“那我若是说自己是峨眉山人士，你岂不是要怀疑我是猴子变的？毕竟峨眉山上漫山遍野都是猴子。”

    “不会啊。”袁小满一派自然，脱口就说：“我应该会问你认不认识……周芷若。”

    “哈哈哈哈……”乔见欢笑得拍起了大腿。

    袁小满一个白眼甩过来，他连忙忍住笑，合十双手地道歉：“不好意思啊，这个笑完全是开心的意思，绝没有任何嘲笑的成分。”

    袁小满这才将白眼又甩去了另一个方向。

    乔见欢坐到了一旁，笑着说：“地域文化确实很容易给外地人带来一些固有印象，但这并不代表都是真的。比如，东北人并不都睡炕，四川人并非都能吃辣，山东人也不是只吃煎饼卷大葱，广东人也不吃福建人……”

    “我当然知道。”袁小满很不屑，也很固执：“但是崂山人就是应该会崂山道术！”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

    “你需要？”

    “对啊，我……”

    毁了，话赶话，赶死人，差点又把自己全交代进去了。

    袁小满赶紧收住了音，笑了笑，刚才的嚣张气量已是荡然无存，转而换到脸上的是嬉皮笑脸：“需要点儿……信仰？对，信仰！我们是中国人嘛，都相信国产道术，阴阳轮回啊，这些！”

    “阴阳轮回？”

    乔见欢脸上的笑容也变了，虽仍旧温柔却更带自嘲：“我不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