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好赖不分，懂个屁！”

    袁小满虽然是在心里头回顶，但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而落眼处，正巧就跟乔见欢对视上了。

    她连忙解释：“啊~！这个白眼不是翻给你的……”

    乔见欢挑了挑眉，以示无所谓。

    袁小满赶紧指了指自己的签名：“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乔见欢点了点头：“假期愉快。”

    “愉快，愉快，乔老师您也愉快！”袁小满点头哈腰地往后退，退到门口终于还是没忍住地提醒道：“多给点平时成绩哈。”

    “好！”

    这声“好”真中听啊，听得袁小满身心舒畅。

    转身出了教室，她就忍不住地一路小跑，蹦蹦的，像只欢跃的梅花鹿。

    乔见欢透过窗户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回头又看了看试卷跟签到纸上的笔迹，渐渐深锁了眉头：“他……是……同一个人？”

    百思不得其解。

    乔见欢迅速收拾了试卷，赶回教研室，拦下了正要离开的运筹学老师。

    “嗨，蒋老师，二班上午刚考完的试卷能拿给我看看吗？”

    “可以啊。”

    蒋老师退回书桌前，开锁取出了试卷：“怎么着，准备帮我批阅试卷？”

    “蒋老师拿我玩笑了。”乔见欢笑着，迅速地找到了阴缺的卷子。

    已是无需再拿出自己的那份做对比了，天差地别的笔迹，一目了然。

    “谢谢蒋老师了！”他归还了试卷，送走了蒋老师。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了。

    他将阴缺的马哲试卷平铺在面前，凝视着，发呆。

    姓名跟学号上的字迹他很熟悉，也跟运筹学试卷上的笔迹一致，都是绝对的阴式风格。可是答案栏呢，这上面的字迹工整娟秀，又跟签到纸上的别无二致……

    “他明明没有离开过教室，明明还是他……可，怎么又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