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失忆 难受。 第(3/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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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大夫有没有说过缘由,你是记不得哪些了?明年就该入朝了,别影响到你的学业。”

    “方才长姐还说呢,我只需要平安健康地长大,长姐长兄都会护着我,入不入朝又有多大关系。”应青舟两只手肘向后撑着床榻,身体仰躺着,若昭武侯在场,定要说他坐没坐相。

    李如霏叹气道:“过去我是不想束缚你,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可以。但绾儿成了太子妃,我们侯府虽然不会倒,可你父亲和长兄常年远在边疆,这京城中只有你与你长姐最为亲近,若你能入朝为官,与你长姐相互扶持,母亲也能放心些,你长姐……这两年过得不容易。”

    “当然,这件事全在你,你若当真不愿入朝,母亲也不会逼你。”

    应青舟坐直身子,细声说:“母亲,我先好好考虑。”

    李如霏宽慰地看着他。

    母子俩又聊了会儿别的,应青舟在主屋用了晚膳,等府医再来把过脉说没问题只需要好好休息才离开。临走时李如霏叮嘱他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学堂可以晚几天再去,于是应青舟又在家待了五天才回弘实学堂。

    小星依旧没有恢复,去学堂这天只有小瑞子跟着。

    一场秋雨一场凉,京城这两日温度骤降,应青舟体形清瘦一向怕冷,今日出门披了一件加绒的披风,还抱个暖手炉才有点暖意。

    他乘着马车来到学堂门前,刚一下马车便有人叫住了他,转头一看原来是刑部尚书的嫡三子魏钦。

    魏钦人长得牛高马大,性子也格外跳脱,与应青舟最合得来。

    “好些日子没见到你,可把我想坏了。”魏钦见到伙伴激动,一上来就锤了下应青舟的胸口,看到应青舟抱着手炉,继续道:“听说你病了,这是还没好?”

    应青舟道:“早好了,这是我母亲给我准备的手炉,怕在学堂坐一天手会冻僵。”

    魏钦:“你这身子骨,我头次听到你病时,还当是在百味阁喝的两杯将你喝伤了,给我吓一跳,再不敢带你喝酒。”

    “大夫说是我气虚才晕的,不过我好像磕坏了脑袋,都不记得是怎么晕的,就同你喝酒时还有点儿印象。诶,你记不记得咱们喝了酒又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回的家?”

    “啊?两杯还不至于喝断片吧?你提前走的时候还神智清醒。”

    “提前走?我是提前走的?”应青舟惊讶地问。

    而魏钦比他还惊讶,道:“不会吧,这里你就不记得了?你那天说你有事儿,天刚黑就走了,我一直留你,你还坚决得很说下次一定陪我们喝尽兴。”

    “我……没说是什么事吗?”应青舟眉头皱得很紧,魏钦说的这些他完全没印象,好像魏钦是在说别人一样。

    “没啊,我问你你也不告诉我,一个人就溜了。”魏钦道。

    “好奇怪。”应青舟道。

    “确实奇怪,哪个大夫帮你看的病?要不我散学我陪你再去医馆看看?”

    “我长姐找的太医帮我治的,后来府医也给我看过,也说身体已经没问题了,但没办法找出我忘事儿的缘由。”

    魏钦一脸完蛋的模样,“太医府医都没辙,外头的大夫更没辙了,咋办,你不会得绝症吧,别丢下我一个人啊,你都不知道你没了这几日我在学堂有多煎熬。”

    应青舟简直了,瞅着魏钦道:“你可盼我点好吧。”

    魏钦大笑,两人都是开玩笑惯了的,这些话不会放在心上,两人边往学堂走魏钦又边说:“不过你知道吗,你没来的七日萧聿初也没来,听说是侍疾去了,我还以为皇上这辈子都不会见他呢。”

    应青舟随口一说:“萧聿初?那是谁?姓萧,聿字辈,皇上的皇子?”

    魏钦顿住脚步,眼睛瞪圆地看着应青舟,“你不记得他?”

    “我认识他?”应青舟问。

    “当然啊,但他可是弘实学堂大家谈论最多的人。”魏钦思索着,“虽然你从不跟我们谈论他,但你确实知道他也见过他的。”

    魏钦说着说着眼珠子一转,视线越过应青舟的肩膀像是看见了谁,立马拉应青舟转身,“喏喏,说曹操曹操到,就是那辆马车。”

    “看,萧聿初,皇上的第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