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审判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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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选个实用点的专业,什么医学啊,护理学啊,对自己好,对家里人也好。”

    老郭之前接触过很多大学生,在这方面还算有门道,“不过,你这个生物学,是不是西边传过来的,什么达尔文,我搞不懂。”

    霍无忧瞥了他一眼,没回答。

    “不过,我知道,十字架是从西边那边传过来的吧,”老郭蹲下身,拉开客厅茶几的抽屉,里面只放了一些杂物,“你知道十字架吗?”

    霍无忧“嗯”了一声,“郭警官,你想问我的很么,直接问就行,不用拐弯抹角。”

    老郭笑了一下,“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问问,你这段时间都在墓山上的实验室吗?有没有人能给你作证?”

    “我一直和我的教授待在一起,您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一趟墓山。”

    霍无忧进到厨房,试图找一个干净的杯子,给这几位警官泡茶,但家里不仅杯子全是灰尘,茶也没有了。

    老郭“哦”了一声,“你们做实验的话,是不是半年都不能回家?”

    “基本只有过年才能回去。”霍无忧洗了四个杯子,拿以前的老锅烧水。

    “你为什么跟你爸妈关系不好?”老郭坐到沙发上。

    “我跟申无涯关系不好。”霍无忧说。

    老郭“哦”了一声,“那也大差不差。”

    这时,那位女警从申无涯的卧室出来了,“你们家今年重新装修过?”

    “对,今年六月份刚装修好。”霍无忧回答。

    “现在也才十二月份,你一次都没回来住过?”女警刚才看过霍无忧的房间,有很明显的生活痕迹,只要她说谎,女警就能戳穿她。

    “我十月份的时候回来住过一段时间                                                ,墓山离这边很近,交通也还算方便,赶半个小时的公交就能到。”水烧开了,霍无忧给四个杯子都倒了水。

    “喝点水吧。”霍无忧跑了两趟,把四杯水都放到茶几上,然后,她端起离自己最近的那一杯,抿了一口。

    很烫。

    “谢谢。”女警刚说完,老郭就拿起他面前的一杯,小抿了一口。

    他也怕烫。

    “所以,你是为什么突然从家里搬出去了?”夏汲光没找到有用的线索,只能把注意力放到霍无忧身上,这时,傅朝阳也从申无涯的房间出来了。

    “申无涯打我。”霍无忧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他为什么打你?”夏汲光挑眉。

    霍无忧:“因为他觉得我买的柜子很烂,骂我和我妈。”

    “然后呢?”夏汲光继续追问。

    霍无忧:“我受不了了,骂了他几句。”

    “然后他就打你?”夏汲光皱了下眉。

    “没有,”霍无忧顿了一下,“他拿刀要杀我,我打不过他,被他摁在地上打,我妈怕我受伤,拦在中间,使劲掐申无涯的脖子,后来,我要报警,我妈不让。”

    “然后,我奶奶过来了,她和爷爷跟我们住同一个小区,她一边劝我爸,我爸不听,一边劝我和我妈,不要把事情闹大。”

    “之后,我就搬出去了。”

    霍无忧平静地,清晰地复述了一遍那晚的情况。

    她始终想,在去买柜子,装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一定是开心的。

    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自己的房间,她一直和霍春来睡在一起,书房的门也不能关上,因为申无涯和霍春来随时随地都要推门进来。

    女警拍了下霍无忧的肩膀,“你妈妈搬出去了吗?”

    “没有,”霍无忧说:“我妈说,她和申无涯虽然住在同一间房,但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从此以后各过各的,全当对方是空气。”

    大概,很多女人都是这么想的,我们各过各的,各管各的,我不原谅你,你也别来招惹我,一辈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

    但男人的演技总是能骗过很多女人,要演一个已经回头的,愧疚的,知道错了的人,太简单了,也太容易了。

    有时候,甚至不需要什么演技,挤出几滴眼泪,女人们就信了。

    因为女人们没见过真正的好,没见过真正的回头,没见过真正的愧疚,她们从小被教导要善良,要包容,最后铸造了一个心软的灵魂,竟然连暴力都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

    “那,申无涯之后还打过你们吗?”女警坐到霍无忧旁边,握住她的手。

    霍无忧摇头,“我不在家,什么都不知道,我妈知道,但她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她去了很远的地方。”

    从申无涯家里出来时,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除了知道申无涯的家庭情况,和他真实的性格,基本没有别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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