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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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掉了,身子才这般总是染上风寒。
因为阿锦心软,只能用苦肉计,才能博得阿锦的目光和心疼。
“阿锦,我一会儿就去喝。”宋少衍软着眉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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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府里,石屈取下鸽子上绑着的密信,等鸽子飞走后才走进书房,递给时仲庸:“老爷,江南的信来了。”
时仲庸接过密信打开,“看来李林儒的第一步成功了,可惜定州那个知府是个软硬不吃的,不然还可以为我们所用,不用白白丢了性命。”
“定州那处宅子处理的怎么样了?”时仲庸抬头问道。
“里面的石块已经处理干净了,宅子也是在胡姨娘的名下,不会查到老爷身上。”石屈看了一眼他犹豫道:“老爷,不日后李瑜就从江南回来了,您真要让大小姐嫁入李家吗?”
吏部尚书李林儒此人极为阴险狡猾,府上姬妾成群,他的儿子又能好到哪里?
时仲庸阴沉的看了他一眼,“她只有嫁去李家攀上李瑜,李林儒才会更加信任我。”
石屈低着头没说话,心里只道可怜了大小姐。
医馆里时锦夕让紫苏煎好了药端过来,亲自看着宋少衍把它喝完。
宋少衍从小体质就虚弱,被高婉逼着去练武,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冬天还是总染上风寒,尤其是时锦夕从辞春岛回京城后,染上的风寒就未痊愈过。
舟竹都想怀疑是不是少爷自己研制了什么药方,让人吃了之后脉象总保持着虚弱的状态,要不怎么总是病殃殃的?
舟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在卖力 拨着算盘的齐山,不料齐山听了之后眉毛重重一跳,思索一番后恍然大悟的对舟竹说:“小竹子,你发现你主子的大秘密了。”
确实有一种方子可以制造假脉象,让大夫诊出风寒的脉象来,但缺点是风寒的症状也是一样要忍受的,只不过会轻得多,而且一旦服了治风寒的药症状就会消失了,怪不得总是把药倒掉。
“完了完了,可千万不能被时姑娘知道啊。”舟竹立马苦着个脸,然后转头盯着齐山看。
“十坛酒。”齐山面不改色的开口。
“好。”舟竹一脸肉痛的开口,其实心里在滴血,我的银子啊,为了少爷值了!
舟竹对银子一向宝贝的紧,齐山惊讶他这么快就同意了,还有点后悔,好像说少了。
姜姜和紫苏和隔壁的大娘聊的欢,还去大娘家里的柿子树上摘了好多冬柿回来。
时锦夕在医馆里把晾晒的草药都收了起来,走时齐山和天冬还在拿着账本在拼命拨算盘,天冬看到有冬柿吃就开心的放下算盘吃起了冬柿,独留齐山自己忙活。
回到时府已经申时过了,宋少衍本想陪着她,但奈不过她说风寒未愈要多休息,让自己申时前就回了宋府。
夜深人静时,京城大牢里某处角落却燃起了大火,牢里的囚犯都在幸灾乐祸,巡逻的狱卒应声赶到,却只见黑衣人拎着牢里的人就光明正大的从牢里逃之夭夭了。
天子脚下,却有人堂而皇之的从京城大牢里把囚犯劫走了。
吏部尚书府里,本来已经拥着美妾入睡了的李林儒,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的特有敲门声,一把掀开被子阴沉着脸起来穿衣。
锦被里的美妾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冻醒了,坐起来迷迷糊糊的伸出藕臂从背后虚虚抱着李林儒:“老爷,您不在妾身这歇了吗?”
“行了,滚开。”李林儒一把甩开她的手,大步走出去。
美妾被吓到了,不敢再说话,等李林儒一走,屋外的婢女就赶紧进来安抚她,低低唤道:“姨娘。”
李林儒一走进书房里,暗卫就抱拳禀告:“老爷,定州知府方才被人从天牢劫走了。”
“你们就是这么看着人的?看着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李林儒顿时高声质问道。
暗卫把头低的更下了,:“老爷,大理寺卿并没有对他用刑,所以我们不好下手。”
原本是要等着用刑后再下毒杀了他,伪造成畏罪自杀,彻底坐实他修造堤坝玩忽职守、偷工减料的罪名。
不成想,大理寺卿并不着急对他用刑,眼下人还被堂而皇之的劫走了。
“是何人劫走的,往哪里去了?”李林儒按了按眉心问。
“那人的轻功了得,我们的人没能追上去,但想来应该不会是皇上的人。”若是皇上的人,定州的堤坝也不可能会如期坍塌,毕竟皇上刚亲政,不会容许第一年里就让朝臣有机会弹劾自己的能力。
“想来?谁想来?”李林儒气的把案桌上的茶杯狠狠砸碎,“马上飞鸽传书去永州告知端王,让端王早做准备!”
杯子里的茶水溅湿了暗卫的裤脚,暗卫抱拳应声要退下。
“等等,明早传信让方仲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