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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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趁着他不在京中时大肆结党营私的奏折。
他俯视着朝堂下呼啦啦跪了一地的官员,眼神轻蔑:“孤不在这段时日,各位爱卿日子过得不错啊。”
他说话时带着三分笑意,可眼神却如三尺冰霜般冷冽。
“礼部侍郎季淳,太常寺张建,左督察御史刘岩……”
他一连点了十几个官员的名字,但凡是被点了名的,无一不是脸色惨白双腿发软。
终于念完了名字,祈战环视一圈底下神情各异的大臣们,直接跳过了被弹劾的罪名宣布了结果:“全部革职查办,一经查实,问斩!”
他雷厉风行的宣布完,也不听那些被点到了名纷纷喊起了冤枉的官员的说辞,一拂袖便直接起身离开。
“退朝!”
“各位大人请回吧。”
大内总管立马站了出来,拦住了那些想要找祈战求情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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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殿内,南溪整被一群御医给围了起来,一个个在摸完他的脉象以后苦大仇深的拧紧了眉毛,似乎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问题。
“殿下如何?各位御医大人可有良药救治?”
青栀在一旁急得不行,南溪自打被祈战带回来便一直是她照顾着,早就将病弱但性子极好的南溪当成了主子。
反观作为当事人的南溪反而十分的平静,甚至还安抚似的拽了拽青栀的衣袖,朝她缓缓摇头。
太医院院使犹豫了半晌,斟词酌句的道:“殿下这病实在是棘手,槲毒已经根深蒂固,加之先天不足,短时间内必然是 无法彻底根除的,还得从长计议。”
他没敢打包票,就怕回头陛下问罪下来他担待不起。
其他御医闻言也纷纷点头附和,说着棘手难办。
就在这时,刚下了朝还带着满脸戻气的祈战走了进来,自然也听到了院使的那番话,他环视了屋内的众人:“怎么?孤养着你们一群废物,结果你们连他的病都没法子治?”
御医们顿时纷纷跪下磕头,祈战冷哼一声:“孤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必须治好他。”
对自己可能命不久矣的事实接受态度良好的南溪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思绪万千,但很快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视线。
一群御医面面相觑,最后只能愁眉苦脸的应了是。
祈战正在气头上,瞧着这些废物就觉得碍眼,抬手让他们通通滚出去,不过片刻殿中的人就撤了个七七八八。
“陛下,奴婢去为殿下熬药了。”
青栀很有眼色,急忙一福身,而后也跟着一起退走,还不忘了将殿门给关上。
殿中只剩下祈战和南溪二人,两人相顾无言。
即使已经相处了一个多月,但南溪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祈战,一旦没了旁人在,他紧张不安的无意识攥紧了被褥。
“你还是很怕孤。”
祈战坐到了床榻边,他握着南溪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嘴角似有若无的挂着一丝笑意。
“你怕什么?难道孤还能吃了你不成?”
“孤对你可比你父皇对你好多了。”
他说着话时,南溪的手已经被他握进了掌心之中细细把玩。
南溪的手比他小了整整两个号,细嫩修长又柔若无骨,似乎是握着得了趣,他忽然捏了捏南溪的指骨,嗤笑了一声道:“十指软如绵,怕是那些女娇娥的手都没你的娇嫩。”
竟是将他拿来与女人做了对比。
南溪听着心中不快,竟生出了几分愠怒,他用力的抽了抽手,结果非得没抽出来,反而被握得更紧了。
“躲什么?你整个人都是孤的,你的手孤想怎么握就怎么握。”
南溪气得眼尾泅红,咬紧了牙关下颌线崩紧,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祈战欺负了人,心中那股郁气顿时就散了。
把玩了片刻,眼看着脾气倔的八皇子就要把自己气死了,他终于大发慈悲的将人放了开来。
南溪立马瞅准了机会,迅速翻身拉上被褥将自己整个人盖了起来,只留给他一个带着恼怒的后脑勺。
祈战忍俊不禁,无意识的捏着扳指转了转,只觉得他生气起来更想让人欺负了。
他不在京中这段时日奏折积累了很多,全都需要他亲自批阅,所以并不能在承德殿过多停留。
他对南溪说:“你且好好休息,明日孤再来看你。”
回应他的自然还是一个后脑勺。
等他离开后,南溪缓缓探出脑袋,抿着唇死死的盯着重新被关上的门,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他是被祈战洗脑了吗?竟会觉得这种人为自己治病是有一丝真心是想要他好起来的。
分明就是轻浮孟浪的登徒浪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