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沉睡于心的蛊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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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可置信等听到是从祖父那一辈尚在襁褓之中就被种下更为震惊。
“可我…可我记忆中我是乞儿,隐约记得年幼之时跟着师兄曾在街面乞讨过,还是后来遇到了师父这才被师父带了回去,有了一个安身之地。”
“花花,你肯定不是乞儿,护心蛊炼制程度极其困难,且在炼制过程中所需耗费大把珍贵稀少的灵药。常人若非没有庞大的家族财力支撑是不可能炼制成功的,又何况这不只是要家族财力。”
“且蛊虫的炼制手法也有别于中原一带,虽然我不了解这边中原与异族之间的炼蛊手法有多大的差别。但只说在我的世界里中原有中原自己的一体系的炼蛊传承,我们异族也有异族自己一脉的传承。”
“我看过了,你体内的护心蛊绝不是中原的那一套,而是异族的炼制手法。花花,你祖上应当不是中原人,兴许是此间世间南疆那一代的,且你祖上一定是贵族但我认为应当是王族,你祖父应当是此间南疆那一代流落在外的王族之后。”
“为什么会认为是王族之后,而不是贵族之后?”
李相夷虽然听完怀中小姑娘的分析,觉得有些道理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乞儿来着,从被生下来就是不知道父母是谁,家在哪里。他那段早已模糊的年幼记忆里有的只是在街上乞讨的画面,以及模糊的有一个比他大几岁的男孩一直护着他有吃的也是先给他。
而他因为是被师父连同师兄一起带回去的,且当年师父找到他时他也是与师兄在一起,便以为那是师兄。可如今为何脑海中会有另一个男孩的身影,而那个护着他的男孩好似也不太像师兄年幼之时的样子。可如果不是师兄,那那个一直护着他的男孩又是谁?可如果他有父母亲人,又是因为什么他才会变成一个乞儿沦落街头?是因为被拐了?还是因为和家人走散了?又或者是家中遭遇了变故?
“异族贵族虽也会炼制一些稀少珍贵的蛊,但像是护心蛊这一类的因炼制手法特殊,材料难得一般都只有掌握在王族的手中。所以花花我才会说你祖父应当是南疆那一代流落到中原的王族,就是不知道你祖父会是南宁州国还是北滇池国的王族之后了。”
“应当都不是。”
黎望舒可能不清楚,但他确是清楚的知道这两个建国也不过才七十来年。但他体内的蛊至少有百年,再加上望舒所说的这蛊是祖父尚在襁褓之中便被种下的,那这蛊绝对不止百年时间。
那照着时间线往前推只能是那个在百年前被灭国的南胤,可自家怎么会和南胤有关还是跟王族有关。他对于年幼的一些记忆早已模糊,但如今再细细想来他的脑中又好似有一些片段在闪过。
很模糊但他能感知到那个记忆片段里的画面,是他年幼之时所亲身经历的。可他不是乞丐儿吗?为何片段里会有一座从里到外都透露着精致华贵的宅子,还有那个唱歌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会觉得心好痛,头也好痛?还有那首歌谣为什么会觉得好熟悉?为何他听得懂那首歌谣的意思?可他记忆里明明就没接触过异族话语,为何会这样?
“花花,你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或许…关于我体内的蛊,需要回一趟我的师门。或许师娘知道我的身世,我的记忆里闪过了一些很模糊的片段。但我记得我好像很小的时候是生活在一座很华贵的宅子里,记忆中有一个很温柔的嗓音在唱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歌谣。”
“那首歌谣不是中原民间的歌谣,有些像是南疆那一代的。我对那首歌谣很熟悉,就好似…好似…小时候经常被这首歌谣哄着。我还听得懂,可我从小到大的记忆中并没有接触过南疆那一代的异族话,却偏偏听懂了。”
“那你还记得怎么唱吗?”
黎望舒依偎在他的怀中,抚摸着他因回忆而皱起的眉。
李相夷抬手握住她手轻蹭了下,而后扣紧她的手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按着记忆里的旋律轻声哼唱了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语言有些陌生还不大流畅,但唱到后面他已经完全掌握了那异族语言。
“…我…我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人…是我的亲人吗?他们…是不是怪我,我把他们忘了…我有亲人的,我不该把他们忘记的,可我偏偏忘记了,我把他们忘记了……”
“花花…不会的,你的亲人是不会怪你的,你忘记了他们肯定是你遭受了什么,你那个时候还很幼小,那些对于你来说不好的记忆就会被我们脆弱的头脑封锁。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花花,他们是不会怪你的。”
黎望舒心疼的看着他泛红的眼尾以及那欲落不落的眼泪,倾身过去吻上他的眼睛。
“真的吗?”
“嗯!花花,或许你的师娘知道你的身世,现在想不起来没关系等我们回了师门,询问了师娘也许就知道身世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去寻找他们。”
黎望舒一边轻吻着他眼睛,一边安抚着他的情绪。她没有说的是她因为他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了,所以可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