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了。里奥望向拉蒂琪，想要微笑，但在脸皮扯动的瞬间就痛到不得不恢复原先的扑克脸，不知何时自己脸上、不全身大部分的皮肤也好，肌肉也罢都被冻伤了大半。

    “真他*的冷。”强撑着走向比纳的尸体，里奥抱怨着试图从那冰山一般的尸体上将仪器扣下来，结果却发现蒂珀雷斯已经彻底冻透的双手如铁一般坚硬根本无法扣下来。

    无奈之下想用左轮一枪轰碎那个仪器的里奥看着暗淡平静的仪器沉默了片刻，随后骂出了声:

    “仪器早就坏了，我就知道在绝对零度之下怎么可能有机器正常运作……我们上当了！”

    ……

    而此时已经朝着这方世界驶来的齐柏林飞艇之上，霍德脸色有些难看地朝乔科玛汇报到:“比纳、蒂珀雷斯的生命讯号已经中断，是否需要派遣新的援军？”

    “不必。”乔科玛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地品着价格不菲的茶水:“他们的死在计划之中。”

    “是否……有些过火了？再怎么说一连如此多的十源质死亡，这……”

    “因为他们有非死不可的理由。”乔科玛说着放下茶杯，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蒂珀雷斯作为卡巴拉的精神领袖，她的形象在五芒星这些基层尤其是那些内心空虚的人眼中，无异于圣母一般的崇拜对象。

    对于卡巴拉而言，如果说切塞德是多数人的心理矫正者，那么她就是少数人的崇拜对象。这虽然与她本人的性格品德以及所行所为有关，但归根结底她已经纠结了太多不该牵扯的东西。”

    “她有着不比切塞德低多少的人望，却同时有着一颗善良到不该待在这儿的心，这就是她必须死的原因之一。”

    “那么之二呢？”

    “她是‘人造圣人’计划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