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他让小姑娘闭眼，给她揉搓头发。

    小嘟嘟奶气哼哼道：“我数了爸爸妈妈，还有太奶奶太爷，大爷爷，睿睿哥哥……但是我没见过外公外婆。”

    江霆：“闭好眼睛，冲水了。”

    拿着浴巾裹好小姑娘，他淡声道：“外公外婆去世了，你们外公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小嘟嘟：“外婆呢？”

    江霆睁眼说瞎话：“我也没见过。”

    那些糟心的前尘往事，他不愿讲给孩子们听。

    小嘟嘟翻身，仰着水灵灵的奶膘，撒娇道：“我可以看看外公的照片嘛~”

    江霆：“如果你妈妈同意的话。”

    -

    回到卧室后，季明嫣正在看书，身为设计师，如果没有很强的文化底蕴，设计不出来有灵魂的作品。

    江霆草草冲完澡，爬回床上，托着老婆软绵的腰亲了几口，“小嘟嘟想看外公的照片。”

    季明嫣：“我爸爸？”

    江霆：“嗯。”

    季明嫣垂眸：“谁跟她说了什么吗？”

    江霆：“没有，沈家人早被我打发干净了，是幼儿园老师教他们亲戚关系，小嘟嘟想到了外公。”

    季明嫣：“我明天找相册给她看。”

    江霆担忧地问：“没关系吗？”

    季明嫣莞尔：“这有什么关系，我早就没事啦。”

    晚上做梦，她梦见了爸爸。

    她很少梦见季扬，一度抱怨季扬为什么不入她的梦。

    季扬说，他在另外一个世界过得很好，让她不要担心。

    季明嫣出了一身汗，被惊醒了，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了。

    江霆睁开眼，搂着怀里的宝贝，哑着声问：“做噩梦了？”

    季明嫣：“没有，梦见爸爸了。”

    江霆亲了亲她，见季明嫣还是瑟瑟发抖泪眼朦胧，他心疼的不行。

    干脆抱着人在房间走来走去，像哄受惊哭泣的小孩子。

    两人去了宽敞明亮的客厅。

    江霆不愿意她走路，抱着人去了房顶。

    夜空漆黑，群星闪耀。

    “宝贝，如果你愿意再要一个孩子，让它姓季，纪念你的父亲。只要我们大家记得他，他就不会真的消失，别哭了小乖乖，怎么眼泪越流越多，不愿意生？反正我结扎了，你不愿意生，那我就不去做结扎恢复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