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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单身女性的需求规划的。
喻宜之现在的规划里,除了她自己,再没有任何人了。
那个曾经说着要永远和她在一起的少女,终究是走到了如此成功而孤独的地步。
漆月的心里莫名揪了下,腹侧传来一种岔气般的痛感,然后才发现是心脏的疼一路蔓延往下。
喻宜之走近,身上是一闻就很贵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味:“还有什么需要的么?”
漆月:“有酒么?”
喻宜之顿一下:“你以前睡前不喝酒。”
“那是以前。”漆月:“以前不会睡不好。”
喻宜之沉默把她引到酒柜边,打开。
漆月笑了声:“这么多瓶,你现在每晚睡前也喝酒?”
“我睡不着是因为心里有恨,你是因为什么?良心难安?”
心痛褪去,她眼底转为狠戾,伸手钳住喻宜之下巴,往上抬:“你这样的女人,有良心么?”
喻宜之嘴唇嗫嚅:“大概没有。”
漆月狠狠甩开她,抽出瓶最烈的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撇下她往浴室走去。
喻宜之自己站了两分钟,倒酒,用漆月刚才用过的杯子。
嘴唇覆上漆月的唇印。
******
喻宜之睡到半夜醒了,梦里回到她七年前离开K市的时候,漆月追在她身后哭。
追着追着跪倒在地上,抱住她腿:“喻宜之,不要走。”
梦里的她走得决绝,甩下漆月一个人坐在地上,一个人揉着眼睛哭得狼狈,渐渐由十九岁变为十七岁、十五岁、十岁、五岁。
变成一个需要人疼爱的小女孩,可并没有人去心疼她。
喻宜之一身冷汗的醒来,房子里静悄悄的,她起身,推门,走出次卧。
客厅里的沙发上,漆月静静睡着。
遮光帘并未完全拉住,厚厚的纱帘透进窗外路灯的一点灯光。
很微弱,喻宜之要等双眼适应一会儿黑暗,才能看清漆月的脸。
连睡着了也又美又凶,眉皱着,像要随时跳起来咬你一口。
以前漆月睡着不是这样的。
漆月并不知道,喻宜之以前的睡眠质量就不太好,喻文泰的随时而至带给她成长太多阴影,她的卧室门对喻文泰形同虚设,而一个内心没安全感的人不可能享有安稳睡眠。
有时半夜醒了,她就借着窗外的一点光看漆月睡颜。
那时的旧木板床太小了,两人挨着睡,身体拥挤,漆月脸上的表情却很舒展,像个对世界全不设防的孩子,脸睡得嘟起来,浅浅一个梨涡。
这些年漆月瘦了,脸上的棱角也锋利了,梨涡消失,可喻宜之清楚记得它曾经所在的位置。
俯身,凑近,手指伸过去。
以前漆月睡觉很死的,她经常这样轻轻戳漆月梨涡,漆月从来没醒过。
喻宜之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动了动,眉眼软化。
手腕却突然被漆月猛一拽,整个人像沙发上倒去,长发散落。
“你觉得我还睡得熟吗?”漆月恶狠狠的压低声音,一手把她手腕向上抬,一手去解她睡衣腰带。
“喻宜之,有时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雪白的脖子像天鹅,诉说着诱惑。
漆月手环上去,用力。
喻宜之的表情很平静,后来甚至轻轻闭上眼。
漆月:“喻宜之,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我怎么对你都没反应是么?你觉得这样就能赎你的罪是么?”
她手上加力,喻宜之一张脸迅速涨红,可还是一动不动。
她在最后一秒松了手,在喻宜之低声咳嗽的时候,直接挤了进去。
喻宜之背脊一躬,这却是一个更有力于漆月进攻的姿势。
她伸手捂住喻宜之的嘴:“不准吵醒奶奶。”
其实她这是多此一举,因为她不捂喻宜之也不会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是难耐到用足尖摩擦沙发,又被漆月用脚挑开。
沙发像一片流沙地,让两人深深的陷落。
漆月只想尽可能让喻宜之痛苦,带喻宜之登上欢愉的巅峰本来就是一种痛苦,她像吸血鬼一样去咬喻宜之的脖子,甚至去咬她脸上那颗泪痣。
一个没有人心的人怎么会流泪呢?一个不流泪的人为什么会有泪痣呢?
沙发上沾满两人的汗味。
漆月把喻宜之推下沙发:“滚回你房间去。”
她仰躺在沙发上目送喻宜之的背影远去,那背影在发抖。
“喻宜之。”
压低的声音充满嘲弄:“后悔让我住进你家了么?”
喻宜之顿了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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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宜之进洗手间清洗了一下,下面还是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