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特殊存在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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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尧说有东西留在我这里?”

    

    沈崇安听了杨苕的话,甚为错愕。

    

    杨苕含泪点头,“我当时以为相公说的离开只是被迫离开上杭而已,哪知……他是说离开人世!沈三哥,难道你早就知道我相公密谋见不得人的事?你还纵容他……”

    

    “没有!”沈崇安打断,神色肃然,“青尧对我没那么信任,即便有东西留下也不可能留给我!苕娘,你诈我。难道你怀疑青尧的死与我有关不成?”

    

    “沈三哥?”

    

    被戳破心思的杨苕强作镇定,“你怎这般想?相公确实那般说。我只是问你,你不愿承认也就罢了。”

    

    “青尧真这么说?”沈崇安端详着杨苕的脸。

    

    杨苕迎着他的目光,肯定地点点头。

    

    沈崇安盯了杨苕一阵,呵呵笑起来。

    

    ……

    

    “我不想连累玉秀,没有拿关于她的那件旧事与沈三哥对质。我感受到我的话带给他的愤怒。不知是他识破我的伪装,故意而为?还是他真为此生气?可若是故意,他提到青尧另有更值得信任之人又是何意?若非故意,青尧更信任之人又是谁?”

    

    杨苕在这封信的最后写出自己的不解。

    

    ……

    

    姜落落将首饰盒收起,与那两件衣衫一同重新包裹好,带着折起的信纸出了屋门。

    

    “落落,可有事?”

    

    候在门外的罗明月担心地问。

    

    “没事的,娘。”

    

    姜落落笑笑,去伙房将信纸丢入灶火中,又返回吃饭的屋子,“娘,我没吃饱呢,还要吃。”

    

    这时,姜元祥从院外回来。

    

    就在姜落落看信的时候,他被人叫出去。

    

    “落落,王阿婆托人来问他家二郎的事。”

    

    提起王二郎,姜元祥有些内疚,“没想到王家二郎如今成这样,沾了赌的人性情就没个好的!唉,早知道,就不把他家的房子介绍给言秋。”

    

    “爹,言秋都没说什么,您就别自寻烦恼了。”姜落落道,“王二郎若只是中间传个信,没有再做其他什么的话,在马家的案子上问题倒也不算大,顶多吃几日牢狱之苦。”

    

    “那有什么!”旁边哄着马小郎的罗明月撇嘴一哼,“星河都在牢里呆了好几天呢!”

    

    “对了!”姜元祥想起来,“送你伯父伯母回老宅的路上,我听说县学教谕出了事,似乎是在福文阁受伤?”

    

    “我出门买菜的时候也听人在说。”罗明月也道,“还有人说福文阁背地里设赌。那县学教谕大概就是去福文阁抓参赌的县学学子时被伤的。落落,严老知县家可有人报案?这是真的假的?”

    

    姜元祥愤然,“县学藏赌,福文阁那书香之地也藏赌,读书人都成了赌徒,杀人伤人,肆意而为,这世道如何是好!”

    

    姜落落点头,“孙教谕确实是在福文阁附近被人发现,倒也不能说就是福文阁的人下的手。我若伤了孙教谕这样的人,断然不会把伤者丢在自家门外。至于福文阁藏赌一事,若有人报到官府,是该查查。”

    

    但传言是传言,并无人报官。

    

    而杜言秋虽知福文阁背后的主人是闫虎,也暂时并未打算下手。

    

    孙世明是大早被人发现,也就是说他出事该在夜里。那时,正是赌徒们寻欢生事时,身为赌坊教头的闫虎应该在北门街那边守着,并不在福文阁。即便查过去,也会让他挡掉。

    

    借孙世明散出这些传言者无非是想让闫虎被人盯上。

    

    在县衙时,杜言秋曾分析此举之意。认为此举虽针对闫虎,但并非纯粹为帮镖局。因为孙世明与罗星河是落在又一方人手中,或者说可能是站在镖局与赌坊之上的“大主人”。

    

    杜言秋最终认为,这方人是想借手弄清闫虎究竟是谁的人。

    

    闫虎以福文阁为掩护偷设赌场,虽说与赌坊相比生意不大,只是与柳玉郎勾结诱拐几个学子,若细究也算得上是另起炉灶的背叛。

    

    若死于语口渡货房的那两个镖局的人真是活鬼双刀闫虎所杀,那必然也是与镖局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