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南征祭旗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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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ep;四月十八日,黄道吉日,利动刀兵。www.linghunshuxuan.com【】

    &ep;&ep;天刚亮,鼓角齐鸣,各师团将士整队从军营开至城外开辟好的校场之,军容肃然,鸦雀声。所有人都静静的着城门口,等待着大帅的到来。

    &ep;&ep;今天,将是关宁军正式南下征清的誓师之日,也将是祭旗之时!

    &ep;&ep;辰时三刻,赵强全身披甲,携一众部将自图古尔思克南门而出,卫队于前旌旗高举,三百名全身盔甲,身披红色披风的骑兵紧随其后。

    &ep;&ep;三声炮响掠空而过,号手将长长的号角高高仰起,“呜呜”一阵鸣叫,空寂的峰峦回音袅袅。耀眼的阳光下,一面明黄龙旗,在凛冽的寒风瑟瑟舞动,面绣着“驱逐鞑虏、复我华夏”八个大字。之所以用这明黄龙旗,倒不是赵强想自立为帝,而是此番南下征清所用名义除了“驱逐鞑虏、复我华夏”外,还要替“先帝”复仇。

    &ep;&ep;刘德与奉命赶来的陈昂等人不同意赵强在南下檄用替吴三桂复仇的字言,因为吴三桂的名声已经在汉人心不值一提,若关宁军仍然奉吴三桂的大周为正统,恐不会被关内汉人士绅百姓接受。对此,赵强也很奈,帐下众将之,一多半是吴军旧部出身,在他们的心目,吴三桂可不是什么“三姓家奴”,而是带着他们从北打到南,又从南打到北的平西王、昭武皇帝!而且此番南征最大的兵源补充便是宁古塔和尚阳堡的六万吴军旧部和三万多忠于吴三桂的滇民,若是不打出吴三桂的大周旗号,一不能让众将心服,二不能收吴军旧部与滇民之心,如此,则法迅速扩充兵力。

    &ep;&ep;六万多吴军旧部一旦重新焕发生机与斗志,可是随时都能投入战场的庞大力量。如果为了一时名号而不能尽收这些吴军旧部,对于关宁军而言,疑是最大的损失。

    &ep;&ep;成者王,败者寇!奉谁的名号,打谁的旗帜有何值得斤斤计较的!

    &ep;&ep;赵强果断拒绝刘德和陈昂等人的规劝,令他们连夜起草讨清檄,以示四方!

    &ep;&ep;跟随大旗来到校场之后,赵强抬手示意三军,突然勒马扬鞭,手发三矢,皆目标,三军将士顿时为之欢呼雷动。演习完射箭,再演练各种武器。校场正面两侧摆列着大剑、画戟、雕戈等长短格斗兵器。赵强每驰马一回,即驰至武器处,由侍卫飞递一兵器,他在马稳稳接住,然后策马疾驰,挥动兵器,如搏战进击,运用自如,风驰雨骤,英武绝人!

    &ep;&ep;“大帅千岁!千岁!千千岁!”

    &ep;&ep;在三军将士的欢呼声,赵强登将台,缓缓扫视三军,脸满是毅然与自信。稍后即命将周培公绑在旗下,向行刑手点头示意。

    &ep;&ep;昨日与周培公谈到深夜,仍不能规劝其为自己效力,让他练兵不阵也不同意,且口口直指自己为叛逆、国贼,这让赵强怒不可遏,心再不存怜才之意,决定次日出师之时便将其拉出来祭旗,以显自己征清之决心,又可让吴军旧部出身的众将心安,亲眼到这个双手沾满吴军将士心血的汉奸是如何个断头法!

    &ep;&ep;周培公知自己难逃一死,也不挣扎,也不求饶,更不害怕,昂着头丝毫不畏的走到旗下,任由行刑手按住自己。初不跪,强按之,仍不跪,行刑手奈,以刀背击其后腿关节处。重击疼痛之下,方双膝落地,头仍高抬,尽显蔑视之色。见他这样,赵强痛恨之下又极是不舍,暗道此人果然为豪杰,虽为满清走狗,却不失英雄本色。然现在已骑虎难下,总不能将周培公再拉走。当下,示意行刑。他不担心周培公这会能开口怒骂自己,因为此人的舌头已经被割去。

    &ep;&ep;葛飞虎神色庄重地大踏步升阶登台,对行刑的刽子手大声道:“开刀祭旗!”

    &ep;&ep;接着又是三声巨响,周培公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潮湿的草地,虎目圆睁,犹显不甘。葛飞虎又高喊一声:“诸位将士,肃立静听大帅的讨清檄!”

    &ep;&ep;顿时,赵强以下,各师团将士全部跪立于地,俯首静听讨清檄。

    &ep;&ep;“盖闻唐虞揖让,固称古之圣人。而汤武征诛,亦系天之景运。汉鼎已迁于新莽,刘。亦复兴。徽钦既虏于金人,宋康王依然反国。是故日一旋坤转,乃历代之常情。革故鼎新,本累朝之故事。惟我大明之太祖,曾开国之南京。传至季世怀宗,遂亡身于北厥。奈天心已去,闯王大乱于华,痛帝位之难留,皇之逃奔于吴越。呈卿失计,当为驱虎逐狼。摄政不良,恰似长蛇封豕。纵然成功者退以身,殉国何难。有德者居以位,让贤何恨。独是外夷僭窃华夏,腥风燥羯称尊,夜郎自大,旷野之珠玉皆空,纵贪吏以害民。闾里之脂膏已尽。钞粮重敛,荼毒生灵。

    &ep;&ep;兹彼夷君道,奸邪高张;道义之儒,悉处下僚,斗筲之辈,咸居显职。君昏臣暗,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