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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能好得七七八八。

    晚上商时序打过来的那通电话,她意识过来后,匆忙说了两句,便挂断了。

    此刻消息弹窗铺满了消息。

    他隔一会就发来条消息,问她怎么样了。

    最近的那条消息,是四分钟前,一句简短的:[我来找你了。]

    盯着这个字,她着实分外诧异,还是敲了敲键盘:[不用过来,我现在好多了,出门去药店买点药就好。]

    附近三百米的地方,有一家药房。

    周晚棠走过去,在药师的推荐下购买了两盒药,便折返回酒店了。

    按照嘱咐,就水吞了两粒后,就近靠在墙壁发了会呆。下午的时候睡得有点多,现在想睡又睡不着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安静得让人无所适从。索性把电视机打开,音量调高,总算有点热闹的赶紧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声音自带催眠的效果,还是药效发作了,渐渐涌上困意。

    电视机没关,就这么播放着。

    她爬回床上,拽了拽被子,随后盖在自己的身上。

    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好像有一双手覆上了自己的额头。体温是凉的,舒服得让人忍不住蹭了蹭。

    掉线的大脑渐渐察觉不对,努力撑开眼皮,勉力支撑起身体,眯着眼睛打量。

    “是我。”

    他说。

    “什么时候来的?”

    从她这个角度看来,他坐在床沿的阴暗处,手掌探上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受两者的体温差异。

    他拿起放在床沿的体温枪,给周晚棠测了测,依然是“滴滴”的警告声。

    遮光的帘子被他拉开,天色已暗,没有多少自然光透进来。

    霓虹光穿过灰沉的天色,扫过钢筋铸造的森林,映照在那片透明的玻璃窗。

    五颜六色。

    那来回闪动的光扫过他的侧脸,她才得以看清他额头的碎发粘腻地汗湿在一起。

    那一刻,她觉得他似乎比自己还要狼狈。

    “我们去医院。”

    他说得很简短、平静。

    可事实在接到电话的那刻起,便寻了最近的一趟航班飞了过来。

    从机场一路乘车到酒店。

    路上颠簸了许久。

    他已经很久没像今日这般赶路程了。

    除了,那次两家的聚会。

    周晚棠静静地看着他,抿了抿唇道:“想喝水。”

    他拧开瓶盖,将瓶子里的水倒进纸杯,而后手掌扣着晚棠的肩胛骨,将她揽了起来,而后将水杯递至他的唇边。

    她咽了口水。

    商时序的手掌碰上她的面颊,冰凉温润。为了贪图那点凉意,脸颊不自觉地凑上前,蹭了蹭他的掌心。

    他一怔。

    “你的烧一直退不下来。”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已经被扣开胶囊的药,“这些都是你睡前吞下的?”

    “嗯。”

    他说:“我带你去医院。”

    “刚刚查的,你的体温又升了许多。”

    “不想去医院。”

    “太晚了。”

    “周晚棠。”他的声音很轻,“拜托你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说完,他撩起眼皮。

    一双瑞凤眼瞧过来,眼睑下至,像秋天里的湖水。

    单单只是看着,里面的温柔就要把人溺毙。

    纯情得要命。

    周晚棠听过他许多温柔的语气,但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

    认识的这一阵,他几乎没有连名带姓地喊过自己的名字。

    用着祈求的语气。

    大概人生病的,心理防线也比较脆弱。

    她盯着他的眼睛,说:“不想打针。”

    “我怕疼。”

    这三个字她说得很轻。

    商时序的神情微怔,眼睛垂下,眼尾翘起:“闭一下眼睛,再睁开就好了。”

    “身体是自己的。”

    “乖。”

    晚棠惺忪着眼,有瞬间因为这语气而晃了神。

    他弯身,手肘穿过她的腋窝,将她整个人往上带。

    另一只手曲着,穿过她的膝盖窝,很轻松地便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带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写二叔是坏人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咱们就是一个秋冬小甜饼,还是不要整这些了。

    可以和大家保证,这里面没有绝对的坏人。

    更多的可能是“爱与被爱”、“遗憾和错过”以及“隐忍”。(目前是这样想的,后续就不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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