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婚事(八)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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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来威胁他。
谢长薄嗤笑一声,黑沉的眸子牢牢盯着她,再次重复了他曾问过的话:“你不是都答应了吗?为什么反悔?”
姩姩睁着懵懂的杏眼看他。
谢长薄嘲讽地勾了勾唇,继续去扯她的衣服带子。
反正从来就是这样,他想得到的从来就没得到过。
少女皮肤白得像雪,又柔软的好似最鲜嫩的腐乳,他突然想起了幼时在外流浪时,每天最渴望的就是去街头买一碗腐乳吃。
但这个愿望直到离开那条巷子都没实现过。
幼时留给他的只有以灰暗为底色的破旧的杂货屋和永远干不完的活。
后来他回了宫,以为能遇到温暖,结果是更加尔虞我诈的冰冷,在又一次躲过谢明德的排挤后,外公建议他去从军,这是当时唯一能获得权力的方式,即便是九死一生。
皇帝需要有人去帮他镇压其他起义军,这个人最好是他的亲儿子,但太子不可能亲自犯险,谢明德作为幼子有皇后护着,也不愿吃苦。
这个人只能是他。
谢长薄已经很久没回忆过以前了,但不知为什么,遇到姩姩后总是不经意回忆起过往。
浓重的绝望从他心底涌出,像无数冰冷凶狠的野兽,不断啃食着他的心脏,鲜血丝丝缕缕地捆缚住他的理智。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眼尾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颤抖着手剥掉她身上的最后一件长衫,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前:“乖,不难受的,很快就会过去,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姩姩脑子像一团浆糊,她本能的去躲他滚烫的手掌,却被按着无法动弹。
已经三月了,屋内却好像烧着地龙,她的额前沁出细密的汗珠,细小的发丝贴在她鬓角。
谢长薄眼里闪过痴迷的神色,轻轻用手去摸她饱满的额头。
姩姩这次却觉得他的手好像夏日里清凉的汽水,她不由自主想要贴得更紧,甚至想要他一直抚她。
少女面色酡红,漂亮的杏眼几乎要冒出火星来:“谢长薄,你又做了什么?”
她用尽自己的力气吼出声,但药物让她的声音变得软软糯糯,理智已经散的不剩几分,只余下本能的情绪,连生气也看起来漂亮的惊人。
谢长薄勾起她的一缕青丝,唇角微挑,带着说不出的嘲讽与戏谑,黑沉的双眸却仿佛渗着水光:“既然你不愿有夫妻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