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是想问，你这个助理怎么看人的？”

    身后楚志明从医生那刚过来，看见夏也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作为楚故的助理，人出事的时候在哪呢？到底够不够格啊，季青雉也是，疯子似的，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坑了一整个工作室。”

    楚志明说完又瞪着楚故，“当初跟你说和alpha在一起不行，你不听，现在好了吧？”

    他说到这儿就忽然停住了，他从来没见过楚故那样的眼神。

    像是悲戚，又像是后悔，但更多的是心痛。

    楚故语气很平静的，他看着楚志明，声音轻飘飘的，“爸，你不能怪小稚，是我出轨了，你看，我和小白甚至还有一个孩子，如果换成你，你能忍受吗？妈妈要是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会高兴吗？”

    “可现在是你在受苦。”楚志明怎么样都还是向着亲儿子，“你知道医生说什么吗？你的头疼是因为食用了一种头疼药，这种药后劲儿很大，很容易易躁易怒，神智会因此不清醒。”

    “你在哪吃的这种药。”

    楚志明的表情很严肃，这个药的威力似乎很大，但楚故没听说过，更不记得什么时候吃过。

    他摇摇头：“不记得。”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头痛的？”

    楚故想了想，“有一段时候了。”

    楚志明哑了嗓子，不知道想起来什么，他捏了捏额心，说，“这个药是早前的禁药，是人权不平等那时候给omega的药，不知道你怎么回事误吃了，但是我想办法看怎么办。”

    楚志明这么一说，楚故才意识到，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他吃了后才会一直头痛，这段时间情绪也一直不太稳定。

    “这段时间就先别工作了，演戏有什么好演的，你看看，搞得现在啥也不是，就因为你，我们楚家的股票都跌了多少了？”楚志明又开始犯了老毛病。

    “不可能。”楚故看着楚志明，“我不可能回楚家的，再说了，我要是不演戏了还得给小稚赔钱。”

    他看着夏也，说：“是吧。”

    夏也点点头，对楚志明尴尬一笑，“的确是这样的，楚哥的违约费还是不小一笔呢。”

    “你这个鬼样子还拍什么戏。”楚志明真觉得楚故有些莫名其妙，拍戏能有治病重要?

    他哪里知道，楚故是因为只有拍戏得了奖才能见到季青雉。

    “这不是正好吗？我这部戏演的是个傻子，这样不就更符合形象了？”

    楚志明：“……”

    “你要是这么觉得，你的头疼我也不管了。”楚志明说。

    楚志明一向是这样，在高位站的久了，说话总是多少都带着威胁的感觉，当初不让季青雉和楚故在一起时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在他看来，再喜欢，再感情深厚，在一起后会因为价值观世界观的不同而相互影响，他经历过，所以很明白。

    可他没想到楚故还真就一根筋转不动，“那就不管了吧。”

    “嘿。”楚志明差点就要上手了。

    他气的脑门都劲儿劲儿的，要不是顾及楚故现在是个病人，可能直接上手了。

    “爸，与其你一直在这儿和我浪费时间，不如找找我妈吧。”

    楚志明一下子就哽住了。

    从当年他误将徐晔弄伤后，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楚志明知道楚故一定有他的消息，可楚故嘴巴闭的严实，什么也不肯说，当初能松口让楚故两人在一起也是有这个原因，想从楚故这儿知道点什么，可这么多年，他顶多知道人还活着，似乎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这孩子。”楚志明鼻孔出气，“光会气人。”

    楚故看了看他爸一眼，对夏也招了招手，说，“夏也，你先出去帮我买点粥。”

    家事现场夏也原本就不该多掺和，他正有想走的意思，楚故给了正当理由，他就走了。

    夏也走后，楚故深吸了一口气，问楚志明，“爸，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和白苏木以前似乎除了我没那么感情深厚，我想知道，你和他设计我，是为了什么?你和白家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