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建设性，何夏池想了片刻，说：“不如就称呼它为【意识】吧。”

    谭双：“意识？”

    “是啊，不觉得它操纵游戏和现实生活的行为，很像一个强大的意识吗？”

    乔奕赞同：“很好，通俗易懂，就叫这个吧。”

    愉快的决定了代号，三人跑了一遍南部巷口的地图，并没有异样发生，乔奕甚至有些失望。

    也许他们需要主动做点什么破坏“规则”的事情，才能顺着线索往前走。

    现在想想，游戏发售时的宣传语中提到的“自由”二字，显得有些讽刺。

    “今天很晚了，先休息吧，明天再接着找线索。”何夏池担心乔奕睡眠不足，提议下线。

    “嗯。”

    “对了，乔奕，”谭双脸上挂着熟悉的，欠揍的笑意：“记得我之前说过，如果其他人和乔歆一样昏迷，我就停止游戏运行。”

    “嗯？”

    乔奕没曾想谭双居然主动谈起这个话题。

    “这个【其他人】，也包括你，所以无论如何记得醒过来。”

    谭双说完就下了线，连追问的机会都没留给乔奕。

    何夏池莫名被谭双的话说的瘆得慌，担忧的看着乔奕，说：“小奕，谭双他...”

    乔奕知道何夏池想说什么，接了他的话：“的确很奇怪。”

    次日公司，乔奕又是没看见谭双的影子。

    这几日过的过于平静，游戏里没再出现别的情况，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乔奕抽空去医院看了看乔歆，没有苏醒迹象。

    而谭双忙天忙地，居然着手让公司发展出其他的项目，乔奕觉得谭双是不是想好要停运《启明与黄昏》，在为公司找后路。

    几天之后，乔奕在公司处理完工作，刚起身脑子却像是断了线一样，他眼前一黑，晕倒在办公室里。

    这是他在没有进入游戏的时候陷入昏迷，乔奕做了一个非常漫长的梦。

    乔奕在水里，手里拿着一条发绳，不断地下沉，他迷迷糊糊的看着遥远的水面，感受周围的水流一点一点入侵他的意志一般流动。

    他离死亡很近，近到已经闭上了眼。

    再睁眼，不在水里，乔奕站在黑色的土地上。

    他抬手，认出这具身体是小时候的自己。

    小乔奕朝前走了一段距离，前面一个巨大的方形物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将手放在那个物体上的一瞬间，脑海中出现了倒计时。

    【5】

    【4】

    【3】

    【2】

    【1】

    【启动成功】

    乔奕又回道了那条河流，他在水流中难以喘息，袖口被一只小狗含住，那只小金毛好像并不会游泳，和他一同被卷进水中，耳边是乔歆的求救声，余光看见了不远处朝这边跑过来的何夏池。

    他应该就此沉入水底，不知为何，他在岸边醒过来。

    乔歆在他面前，看见他睁眼破涕为笑，小金毛在他身旁摇尾巴。

    而乔奕满脑子都是那个方形物体和那句【启动成功】。

    乔奕从公司的长沙发上习惯了，久久不能回神。

    “乔奕？醒了？”

    谭双站在他旁边，拿着手机好像正想打给谁。

    “我……”乔奕感觉自己好像不会说话了：“我晕了多久？”

    “没多久，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何夏池。”谭双按灭手机屏幕，说：“怎么回事？”

    刚才的梦现在也非常清楚在他脑子中回想，乔奕有些难以置信的说：

    “也许，那个意识，是我启动的。”

    谭双睁大双眼：“你说什么？”

    一瞬间乔奕得知了很多事情，他缓缓的向谭双说出之前的事。

    当年他并不是要去救何夏池的小狗，而是失足落水。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进入了一个空间，一个存放着那个意识的空间。

    乔奕启动了意识，活了下来，意识篡改了在场三人的记忆，并且悄无声息的潜伏在乔奕大脑里。

    直到这几年的努力，乔奕创造出了《启明与黄昏》，意识才开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也许落水的人是普通人，就不会进入那个空间，但偏偏是乔奕，一个数据天才。

    他有实力完成意识的任务：创造一个游戏世界出来。

    一切都偶然却又既定。

    谭双神情严肃：“你的意思是，这就是真相？”

    “不，”乔奕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的摇摇头：“还不够，还不是全部，我无法控制这个意识，它已经进入了游戏里，甚至可以随意操控现实世界的我们。”

    为什么意识会利用他，为什么尹白当年并不在场却还是受到了影响，何夏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