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玉皇大帝也留不住他们，我说的。”

    

    “席君买，你疯了。”见到席君买如此张狂，张小瑜用咆哮声音大声呵斥。

    

    “是，我是疯了。我能不疯吗？就我这逼样，给谁谁不疯？大家都说我狠，都说我是人屠，喜欢杀俘。大哥，我很早就跟着你混，你有可能比我都了解我自己。你凭良心说，我席君买一开始是这样的人吗？我第一次杀俘是在西域吧？那时候我们御林军出征西域，俘虏太多，我们没有足够多的人手看管。那是我席君买第一次杀俘。大家都不是傻子，谁能不知道杀俘会授人以柄，被嘲讽？大哥，你也别说是我自作主张杀俘。你为何派我去追赶那帮逃兵？这其中的暗示不用我多说了吧？”

    

    说到这，席君买停了下来，然后看了众人一眼，眼神很轻蔑，还有一丝鄙夷之意。

    

    “脏活累活我席君买干了，没说的，大家都是兄弟，脏活累活总的有人干。说句良心话，我也不忍心杀俘。那是人，大量活生生的人。他们不是牛羊，不是牲畜，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人。纵然我再不忍心，可我还是干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更不忍心让你们去杀俘。你们都是我席君买过命的兄弟，我不忍心。我席君买不后悔，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说到这，席君买俨然已经泣不成声。

    

    “但是，大哥，你不能让我干完脏活累活，还把我当傻子吧？你凭良心说，哪次打仗不是我席君买冲在最前面？哪次打仗不是我席君买杀人最多？哪战事胶着次打不开局面，不是我席君买带着兄弟冲上去撕开敌人的防线？最后杀俘这样的脏活还是我席君买来干。大哥，最后你办了什么事？你自己想想看，你都办了什么事？你都没有和我商量过，就把我命运决定下来，这合适吗？这公平吗？这有礼貌吗？”

    

    张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