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困蝶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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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蜿蜒到梁矜的颈肩,一下一下,沉重的喘息,热得灼人,沁出晶莹剔透的光泽。
一圈圈的晕开,如秋叶飘落,荡击出的涟漪。
沈泽清转而扣住梁矜的手腕,手指顺着曲线,有意无意地蹭过身体和衣料。
梁矜的身体忍不住地抖,她立刻叫道:“不要。”
腰肢靠在榻上,衣服皱巴巴地一团,或散着落在榻上,遮挡不住的腰身,冷意无孔不入。
梁矜咬唇不成改咬了咬牙,手腕抵在头上,头发被汗珠打湿黏在鬓角。
雨水拍打着玻璃窗,高墙之下的海棠被风催动而抖落了一地的花瓣,铺满了青石砖,就如梁矜乌黑柔亮的头发,铺满了红色的床榻。
指甲盖勾着丝线,梁矜胸口起起伏伏,不停地喘着气。
初次见面时,夹着一只香烟的如玉的手指,此时沾满了靡丽的痕迹。
沈泽清的身下,雪落红梅,寒潭酿翠,他怔然着。
凉雨的水汽朦胧,梁矜偏着头,玻璃上映着油画般的绿。
“矜矜,乖。”沈泽清安抚着她,梁矜却已然没有了力气,她松开牙齿,并不打算松一口气。
她知道,到了这一步,沈泽清就不会停下来了。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梁矜的手腕处爬着一条红色的小蛇,扯着绿色的珠子,使不上半分力气。
“矜矜,你长得好白,真漂亮。”
沈泽清一声叹息,梁矜的十个指头骤然收缩。
她当然知道自己漂亮,也明白沈泽清只 图她的漂亮。
沈泽清额前的碎发零落,喉结不停地滚动,汗水顺着沟壑滴落。
室外冷雨敲击,室内春和景明,草熏风暖。
沈泽清的鼻尖抵着梁矜的脸,问:“难受吗?”
梁矜说不出话,嗓音沙哑,喉咙干涩,她摇头。
回应她的是由温柔过渡到剧烈的动作,梁矜如风中破碎的玉兰花,指甲饱含着水光的一双手晃动,印下汗水的轨迹。
沈泽清克制得难受,与梁矜肌肤相贴的那刻,他眸中漾笑去吻她。
骤雨初歇,祖母绿项链和衣裙都丢在了床边。
梁矜被沈泽清抱在怀里,一件黑色外套裹着,抱着走到浴室里。
放了一池的热水,梁矜没有力气,沈泽清就和她一起泡着。
梁矜的头发上是玫瑰香的洗发露,她困得闭着眼,只知道沈泽清小心地搓着她的头发。
天不知何时又亮了,榻上的梁矜洗了澡,被折腾得睁不开眼。
沈泽清将她抱在怀里,随着她睡,下巴抵着梁矜的额头,闻到自己亲手擦上去的玫瑰香。
雨停了却没放晴,梁矜好不容易睡足了一些,她实在是渴了,想喝水。
“找什么?”
沈泽清亲了一口梁矜的唇,肿胀的红唇上,中心处更加红润了。
梁矜细声细气,嗓子干涩得只够说出这一句话,“水,我想喝水。”
沈泽清坐起来,拿起的茶碗令梁矜熟悉,昨天的茶放到这时都没来得及喝,估计已经凉透了。
梁矜本能地渴,她顾不上挑拣茶水的温度,低头就着明目的茶喝下去。
温度适宜的水入喉,跟想象中的凉透天差地别。
她没起来时,沈泽清就想到梁矜要起来找水喝。
昨天见年轻的女孩撑不住,沈泽清哄着梁矜,用两根手指探进去掰开她的牙齿,让她的呻|吟声放纵了出来。
茶是今早泡的,掐准了时间点。
喝完水,梁矜的唇宛若上了一层鲜花汁水做成的胭脂,颜色是红熟透的果子。
她躺在榻上暂时还不想起来,无端地拨弄着抽屉,拉开是一把庭芜绿的菊花暗纹团扇。
中心撑着的扇骨是竹节,垂着一条穗子。
梁矜知道能出现在在这院子里的东西,都不是凡品,是她以往不曾接触过的。
沈泽清以为她没力气,拿出来握在她手里心,“喜欢拿着去学校玩儿。”
他的东西,只要梁矜愿意要,都可以是梁矜的东西。
梁矜摇着扇子,掀起一阵风,扇得干燥的头发向后飞。
沈泽清在她身后问:“想吃什么?”
梁矜这才想起来要吃饭的事情,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昨天沈泽清为什么要劝她喝碗汤。
“都行。”
梁矜把玩着扇了两下,朝着窗户外面看。
沈泽清低在她颈窝处,轻琢了一口,拿了另外一件衣裙给梁矜穿。
胳膊穿过长袖,沈泽清手指拢着她的头发,将几缕藏进去的发丝拈出来。
她乖顺得有些过分,沈泽清察觉到了她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