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很坚定地说没有。

    “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以前来过帝都，知道在哪儿能弄到那种杀虫药，盛辉也是我引到天台把他推下去的。”

    “那张舟呢？”另一名警官继续追问：“张舟出车祸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人在场，你是怎么做到的？”

    孙母面布泪水，哼了一声：“你们不是说有鬼吗？那我就给张舟讲了几个鬼故事，告诉他我女儿的鬼魂正回来找他，谁知道他胆子那么小，就这么冲出马路撞死了。”

    所有人都发现，孙母在说这一切的时候，面上没有半点儿悔意。

    她是真的认为她没有错。

    甚至她还埋怨特案科和警方：“都是你们多管闲事！不然那个李芳蕊绝对活不了！我都问过了，我女儿出事前和她吵过架，肯定是她害死了我女儿！”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神色癫狂。

    翟星辰始终把钟沅沅护在身后，“我想你们应该给她找个精神科医生。”

    唯一的女儿突然离世，作为母亲精神受到了刺激，是很正常的事儿。

    警方把孙母带走了，事情表面上好像结束了。

    钟沅沅的目光却始终放在孙父的身上。

    这个男人表现的太平静了。

    从他妻子被抓，到诉说那些所谓的冤屈，他神色始终没有半点波动。

    “哥哥，他可能有问题。”钟沅沅在翟星辰耳后轻声说道。

    翟星辰也留意到了，侧头对钟沅沅说：“给你十七师兄打电话，让他们派人保护李芳蕊。”

    当晚，警方在医院抓到了企图谋害李芳蕊的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