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贪婪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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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抓挠着他的心脏。

    沈忘州听见司溟懒倦沙哑的声音染上委屈,吐出一个个意味不明的字眼:“师祖也在附近,师兄会不会被他们两个为难?我好没用,都不能帮帮师兄……”

    沈忘州脑海里又闪过胤淮那张旖旎勾人的脸,那双黛蓝色瞳仁安静地望着他,好似又在他耳边玩味地呢喃“又跑到别人怀里了”。

    在阴暗处悄然滋生的禁忌感一旦开启了一条缝隙,就再也合不上了。

    沈忘州一瞬间仿佛真的感受到了两股不同的视线,一前一后地紧紧盯着他和司溟,不放过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

    就算他已经蜷到这一处小小的假山后,就算他告诉自己无数遍他是“可以”的,也无人赦免。

    一个清晰的声音在脑海里对他说——

    他在“偷|欢”。

    不管他和“三个人”里的谁亲昵,他都算偷吃……

    这一认知让沈忘州浑身都紧绷了起来,羞愤得脸皮要烧起来一样,目光逡巡周围,色厉内荏地企图找到让自己如此心虚的“对象”。

    可除了风吹动细弱的柳枝时发出的响动,什么也没有。

    司溟似乎也因为他的反应紧张起来,身体柔弱无骨似的紧紧抱着他,像嵌进他身体里一样无助地呼吸。

    肌肤柔软的脸颊埋进他滚烫的颈侧,被烫伤似的呼吸急促地反驳:“我不会将师兄让给他们,如果要欺负师兄,就先杀了我。”

    话音未落,按在沈忘州脊背的手指刮蹭过凸起的脊椎,灵活地攀附着坚硬的骨骼,在骨头缝隙连接处露出本来面目,曲起的指尖倏然压住后背薄软的肌肉,带来的疼痛细微地跗骨吞肉。

    司溟的嘴唇像濡湿滑腻的糖糕,当沈忘州在后背的疼痛下浑身颤动又生怕伤了他不敢挣扎的时候,黏上他又变得干涩不堪的唇。

    沈忘州像只被掐了七寸的幼蛇,每碰一下湿滑的鳞片都会颤动。

    逃避似的收紧腰腹扭动着躲开,在指尖远离时又空|虚地凑回来,贴在掌心“强迫”对方重新握住腰侧。

    “师兄……”司溟低低地喊他,好像把全部的依赖和不安都交付出来,由他主导。

    沈忘州依旧能感受到那两股赤|裸直白的视线,好像已经刻进了他的骨血里。

    他所有的动作和情绪都暴露无遗,他被剖开了揉碎了,赤|条条地站在鲛人和胤淮面前。

    他当着两个人的面,和司溟纠缠,被看了个精光。

    后颈一阵异样的酥麻,沈忘州发现他没有觉得扫兴,反而变|态似的因为这个念头而……激动得指尖都在颤。

    理智在大肆谴责,感性却让他呼吸愈发急促,一小口连着一小口,胸膛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在与司溟唇齿相依的间隙汲取着有鲛人和胤淮味道的空气。

    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收缩,战栗间将手伸向司溟的脖颈,着魔了似的抚|浓着,掌心下的冰凉软腻触感仿佛是一把打开他自己这把锁的钥匙。

    “咔哒”一声,厚重坚硬的锁滑落在地,掀开外壳,露出了里面软嫩光滑的芯。

    他一定是疯了。

    凌乱的呼吸交换中,沈忘州听见司溟低|喘着对他说:“他们在看么?师兄……”

    一句话,彻底崩断了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沈忘州一把拽住司溟的肩膀,用力将人按在假山上,甚至看见司溟身体随着撞击晃动了一下,闷哼出声。

    他被不知在何处的视线点燃了,浑身沸腾,失去理智,凶狠地咬住司溟的脖颈,像是要吞食鲜血。

    司溟乐于将“主导权”交予,看着他的小师兄用笨拙到不得章法的动作胡亲乱蹭,却依旧满足不了自己,只能重重地呼吸着,急躁地一次又一次抱紧他。

    他腾出一只手按在沈忘州脑后,微微偏头,寻到一个体贴的角度,暧涩地含住那枚通红滚烫的耳垂,喉结轻滚,露出一声诱得沈忘州抖如筛糠的声音,心思极坏地引着本就濒临崩溃的人彻底堕落。

    裂帛声一晃而过,司溟束发的那颗珠子被暴力拽下,银白色长发在假山交错的光影下晃成一片荼|蘼的暗银色。

    丝丝缕缕纠缠在沈忘州溢出薄汗的脸侧,又被苍白指尖挑开拂去,绕住仰起的颈子。

    两人紧紧相拥,氤氲的冷香化为糜艳的诱饵,沈忘州一颗颗地吃掉,中毒已深。

    在一道道刺眼的视线“注视”下,充满背德感地用力抱紧司溟的后背,企图躲开两人滚烫的目光,他就这样被看着,被支配,被拥有,被汲取……

    燥热的暑气融化了坚固的冰河,过多的热让人神志恍惚,河水从山巅汹涌而下,裹挟了融化的雪水,闯出河道,翻涌摇晃间不知今夕是何年。

    麻木的右腿努力地踩着坚实的地面,沈忘州恍惚间听见了陌生又熟悉的脚步声。

    熟悉到像鲛人那样轻缓,和胤淮一样安静,又陌生到像是他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