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问自己去哪了。

    双手死死抓紧他的领口，萧野努力的压抑着心跳声，想解释，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贺心舟脸色惨白，身体在止不住的发抖，嘴唇干裂出了口子，眼眶猩红，任由萧野眼泪滑落，听他难以置信的小声问了一遍又一遍“你说什么？”

    “萧野，我妈走了，就在刚才……”

    “你tm告诉我你去哪了？！”直到这一声怒吼划破耳膜，萧野终于感受到下巴和脸上的疼痛，仿佛幻觉一般让他选择逃避，可是，雨越下越大，贺心舟的脸越来越清晰。

    “贺心舟...”心脏像是被碾压了一样，皱缩成一团，他声音颤抖的不像话，眼泪一滴一滴不间断的掉到地面。

    “你要打死他对吗？！”脖子被贺心舟用力掐着，萧野被迫跪在地上，双手强撑着地面，不敢抬头看贺心舟一眼。

    狗强扶着张耀坐在雨里，额头还在滴着血，贺心舟如同疯了一样，掐着萧野的脖子，眼泪混着雨水滴到萧野的脖颈上，烫的让人害怕。

    “打啊！萧野！你上课递纸条、下课逃学！你想打现在就tm打死他，我们一起去死行吗？！”

    晚上还在谈情说爱，萧野以为，这就是他的一辈子。

    “都是我的错，贺老师，别哭了...”

    为他擦去眼角的泪，萧野终于体会到了，心痛到没办法呼吸是什么感觉。

    如果用撕心裂肺来形容痛苦，那我该如何形容你，我的贺心舟。

    贺心舟的脸越来越模糊，脖子上的触感越来越麻木，窒息感逐渐增强，大脑慢慢空白。

    他们还有很多没兑现的诺言，满院的二月兰，过生日的第一次，二十五岁的见家长，萧野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愿再想。

    如果死在贺心舟手里，算不算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