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主人,可否收留?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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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程京泽是被压醒的,差点因无法喘气而窒息。
男人的双手紧紧桎梏着他,将他摁在宽厚的胸膛。
程京泽半阖着一只眼,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男人立马将他抱得更紧。
“纪总。”程京泽捏住男人腰侧的皮,“放开。”
这一下着实没留情,纪淮剑眉微蹙,浓密的眼睫微微煽动,开口时带着刚醒的慵懒,“醒了?”
程京泽简言意骇:“松手。”
纪淮对现状怔了一瞬,松开了手。
程京泽这才能重重地吸了口氧气,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好在纪淮昨夜就算不理智,也没要求他做什么高难度的姿势结合。
意识不太清明时,男人似乎吻了他的后背术后疤,不过应该是错觉。
纪淮下床穿衣服,看向他,平静地问:“后背的疤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
程京泽不分给他半点眼神,扭过头盖好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没记错的话,男人和他最后一炮结束时,初阳都照进了窗。
程京泽隐隐佩服起自己的体能,不仅校园田径第一,还能配合纪淮搞这么久。不过要是再多来几次,估计奥特曼也得甘拜下风了。
纪淮的手机响了,他睨了眼青年的背影,走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脸色谈不上好看。
“骨瘤?”他问。
程京泽肩头僵了一瞬,把头盖进被子里,留下一缕呆毛,声音懒洋洋的,“知道了还问。”
“现在没事了?”纪淮眸光一黯,把他的被子往下拉。
程京泽露出头,无可奈何地嗔怒道:“纪总放心,还很耐草。”
纪淮:“吃饭了。”
“不饿。”程京泽赌气地说完,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一声。
纪淮唇角微勾,淡淡看着他。
“这是你求我吃的。”程京泽哼了一声,躺床上套了纪淮的睡衣,站起来后火速穿上内裤和短裤,虽然大了一码,但勉强能穿。
只不过,正经的睡衣此时穿在他身上就显出几分不伦不类了,布满缠绵红印的锁骨与半个香肩展露于人前,简直是一副活春宫图。
早上本就是男人气盛之时,见到这场景,纪淮不由地滚动喉结。
程京泽余光瞥了他一眼,连忙把领口收紧,“老色狼,滚。”
纪淮微不可察地挑眉,转过身出去了。
程京泽穿上拖鞋,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老色狼”昨晚疯了似的,次次都不带婴儿嗝屁袋,还要泄在那么深的地方。就算完事后“老色狼”帮他清理了,估计也没完全弄干净。
程京泽扭开沐浴器的把,一边给自己扩,一边抠着里边的东西,一直弄不出来,只好把水管的头部塞进去冲洗。
那处还有些肿胀,再被这么弄指定是钝痛的,水流还时不时冲过敏感的地方,难堪至极。
而罪魁祸首已经等来了外卖,刚进卧室叫他,便听见浴室里一阵嗯嗯啊啊。
纪淮的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程京泽搞得差不多了,想拔出来,却吃痛不敢动了,脚下一滑,呯地一声摔到地上,被碰倒的沐浴露也往他身上砸。
纪淮蹙起眉,直接拧开了浴室大门。
又是一幅活春宫图。
“你……”
程京泽抿起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敲门吗?纪总有没有礼貌?”
“这是我家。”纪淮道。
程京泽翻了个白眼,“……”
纪淮把他拉了起来,青年浑身湿粘,背着男人的胸膛。
程京泽:“干什么?”
纪淮不说话,伸手把水温调成温热,动作三两下就扯了出来。
“看来纪总经验颇丰啊?”程京泽冷笑。
“昨晚就是这么弄的。”纪淮平静地将沐浴头装上,洗了把手,“吃饭了。”
程京泽哼了一声,轻车熟路去换了身衣服。
出来时男人已经把袋里的外卖取出来了,坐在桌上主位看手机。
程京泽找了处有软垫的位置坐,抓起勺子喝了口粥,差点没把舌头烫掉,忙不迭把勺子丢回碗里,吐着舌头吸气,“草。”
纪淮放下手机,抽了张餐巾纸,手伸到他眼前。
程京泽接过纸,差点以为男人要给他擦脸,那就尴尬了。
纪淮捧起碗,舀了勺粥,沿勺边吹了两口,递进嘴里。
这么简单的动作,程京泽总能从其中品出一种儒雅高贵的气质。男人的胡渣刮得很干净整洁,连毛孔都看不出来,即使是刚醒不久,也是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刻在骨子里的贵气。
反观程京泽,病气恹恹,脸色苍白,唇角还被咬破了好几处,露出来的地方不是淤青就是红印,没几处好皮,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