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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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壁风醒来的消息很快传回宫中,萧垣山本就是回京述职,为着萧壁风的伤势回来好几天了都没进宫。
今天说什么也要去见见皇帝了,
再者汤家可还没给他们一个交代。
萧垣山醒来时云知还在睡,眼底一片青黑看得萧垣山心疼不已。
他侧头在云知额角印下一吻,云知觉得有些痒,转了转脑袋。
在萧垣山准备把胳膊从他脖子下抽出来时云知眨巴了几下眼睛慢慢撑开眼皮。
“你要去哪呀?”
“我得进宫一趟,”
云知两手握住萧垣山的大手,抬头却什么都没说。
“别想太多,我总不能现在就跟人闹起来。”
“我知道,我就是心疼你要与那些人虚与委蛇。”
“这些年早就习惯了,我走后再睡会儿,饿了就让人给你送吃的。”
云知哪里还睡得着,一骨碌爬起来,顺带帮着萧垣山穿朝服。
萧垣山把他环在身前,“朝服重,我自己来就行。”
云知其实不会穿繁琐的朝服,但就是想离萧垣山近些。
他的不安萧垣山都看在眼里,
“皇室留我还有用,不会直接把我杀了的。”
“呸呸呸,瞎说什么杀不杀的,你去讨公道,完事了全须全尾的回来,否则你就睡书房去。”
萧垣山走前把云知抱起来,两人额头贴着额头,
“我答应你,”
云知在萧垣山出门后,去了趟萧壁风的房间,
齐寒正守在睡着的萧壁风床前,见云知进来后示意他出去说话。
“他进宫了?”
“刚走。”
“他们萧家,诶,”齐寒也是老侯爷捡回去的孩子,
和他们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一同长大如亲兄弟般,
眼下的处境他看一眼就觉得苦涩得很。
云知陪着他说了会儿话就回房了,
哪晓得房内已经坐了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勤王的侧妃。
在度州时来萧垣山房内偷取东西的人。
她好似并不怕云知喊来旁人,笑意盈盈的撑着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云知。
而刚刚关上房门抬头的云知先是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要呼救时突然被她手中的一枚绒花吸引了目光。死死瞪着。
“看来你还记得你妹妹啊,我以为侯府富贵,你早把嫁与猎户为妻的农妇给忘了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云知忐忑的问,他有太多疑问,可却一个问题都问不出口。
“有什么好不懂的?你妹妹云了在主子手上,不过是要你听命行事,”
又是主子!云知第一个想到的是沈飞,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看来你还不晓得自己该听谁号令呢,也是,当初看你傻乎乎的也没想过同你交待,不然你怎么取得萧垣山的信任,国舅爷说了,只要你把边防图给他,自然保你妹妹一家平安,否则,”
她停下观察云知的脸色,在他脸色越来越沉后说到:“啧啧啧,老大个肚子了,做什么都困难,哥哥又不让人省心,孩子生不生得下来还两说呢。”
云知抄起手边的一个花瓶就砸了过去。
“你们!该死!”一遇上打打杀杀就吓得哭的人第一次恶狠狠的说谁该死。
这些人下作的手段令人作呕。
国舅?不正是太子的亲舅舅,原来他是太子党的细作啊。
他还以为把云了保护得很好,原来他拙劣的演技也只能骗过沈飞那种货色。
侧妃稍稍侧身就躲开了他的攻击,倒是没和他计较。
“上次让我顺利把边防图拿到手不就没这事了呢,你说说你这哥当的,你妹夫这会儿怕是无头苍蝇似的正找他娘子和孩儿吧,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心里能安吗?”
自然是不能的,云知死命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冷静下来。
她说到萧宁川时语气平淡,应该是没认出萧宁川的真实身份。
可是,妹妹一家出了变故,萧垣山派去的人为何没有说,
还是说萧垣山早就知道云了不见了怕他担心就没告诉他。
“你别想同萧垣山通气,”
侧妃气定神闲,把云知所有的退路都想到了。
“会有人时刻盯着你,只有两天时间,”
“我根本不知道边防图在什么地方。”
“谁晓得啊?”侧妃笑了笑,嫣红的唇角向上翘着,
“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我没生养过,也不晓得妇人早产会不会一尸两命!”
云知恨不能上前直接掐死她,当初就该让萧垣山直接一枪了结了她,
可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