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 61 章 第(3/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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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探身勾起那个领带。

    准备用领带大概环一环,量完之后,用手估测一下。

    谢砚礼从客房洗完澡进门时,便看到秦梵纤细指尖捏着他的领带,站在落地镜前绕胸一圈,微顿。

    秦梵听到开门声后,下意识把领带扯下来。

    但扯得太快了,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勒到了细嫩的皮肤。

    “嘶……”秦梵倒吸一口凉气。

    谢砚礼不紧不慢地把房门关上,而后朝她走来。

    秦梵“我就是……”借用你的领带估量胸围而已。

    好不容易把缠在身上的领带解下来,秦梵走两步打算重新放回沙发原位。

    谢砚礼看她脚步虚浮,眉心微微皱了一下,“等等。”

    “啊?”秦梵转身,却见男人朝她额头伸出一只手。

    秦梵条件反射般的避开了他想要触碰自己的手。

    “闹什么别扭?”

    谢砚礼握住了她的肩膀,手背强行碰上她的的额头。

    秦梵仰头对上谢砚礼那双熟悉的眼眸,红唇抿了抿,没答。

    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别扭。

    每次看到谢砚礼时,她就抑制不住迁怒,迁怒谢砚礼,更迁怒自己。如果她没有跟谢砚礼结婚,如果谢砚礼没有那么招蜂引蝶,引得程熹这个偏执疯子那么深爱,那么程熹就不会伤害到无辜的姜漾。

    明知谢砚礼也是受害者,可是她抑制不住。

    秦梵闭了闭眼睛,尽力忽略藏在心底更隐秘的情绪——

    她还在生气,气谢砚礼学生时代和程熹有过什么过去,才让她好端端一个名媛,偏执至此,仅仅是为了得到他的一个眼神。

    至于为什么生气,秦梵还没来得及细想答案,便感觉身体腾空。

    错愕地望着把她抱起来的谢砚礼:“你干嘛?”

    谢砚礼语气很淡:“你发烧了。”

    “你才发烧了。”突然地腾空,让秦梵头有些晕,抗拒地推着男人的胸膛。

    他身上清冽却不可忽视的气息侵袭而来,仿佛要完全占据她的呼吸。

    秦梵脑子里那个答案越来越清晰,但她也本能地越来越抗拒。

    “你放我下来。”秦梵过了几秒,才说出一句话。

    谢砚礼没应,脚步也没停。

    秦梵均匀着呼吸,看着男人俊美的面容,此时他脸上是一如既往平静淡漠,似乎不会为任何事情,任何人而影响情绪。

    见她这么抗拒自己的触碰,谢砚礼压抑着这段时间积累的躁郁,沉下耐心:“你在发烧,我抱你上床,别闹。”

    “我没有闹,我可以自己走,不用你抱。”秦梵柔软无骨的身躯抗拒与他这样毫无保留的亲近。

    肌肤紧贴,让她头脑混乱,如同一团搅碎了的乱麻。

    谢砚礼嗓音清清淡淡:“秦梵,你是我的妻子,我抱你天经地义。”

    听他用毫无感情的口吻说她是他妻子,秦梵忽然望着他,表情看似意外,凉凉一笑:“妻子?”

    “谢砚礼,有你这样对妻子的丈夫吗,有空的时候就跟逗弄金丝雀似的逗逗,没空的时候丢在一旁,高兴的时候砸点钱,不高兴的时候一声不吭出差十天半个月,连感情都吝啬于付出。”

    这话不单单是说给谢砚礼自己听的,也是秦梵说给自己听的。

    她努力告诫自己:没错,谢砚礼就是这样没有心的狗男人,她怎么能沦陷在他身上,绝对不可以,会被他白嫖少女心!

    谢砚礼把她按在床上用被子裹好之后,又塞了个体温计过去。

    看着温度,谢砚礼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一系列动作结束后。

    男人温热的掌心盖住她的眼睛:“睡觉。”

    秦梵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最后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果然是没有心的狗男人。

    睡睡睡,就知道睡。

    少女心不能沦陷果然是对的!

    大概是真的低烧,秦梵躺下之后,头越来越沉,隐约快要睡着时,听耳边传来男人恍若低叹的声音:“如果是金丝雀就好了。”

    秦梵:“???”

    什么意思?

    秦梵想要睁开眼睛跟这个狗男人好好理论理论,什么叫做是是金丝雀就好了?

    仙女下凡已经够辛苦了,凭什么还要当他的金丝雀!

    她就是打个比喻,果然网络小土狗,根本不懂他们年轻人的措辞艺术。

    然而眼皮太沉重,最后毅力撑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谢砚礼看着她因为发烧,而有些重的呼吸,修长白皙的手指给她拨开脸颊上的碎发,露出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

    大概谢砚礼在她临睡前提金丝雀提的,秦梵整晚都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鸟,而且是只有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