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心绪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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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江恪与江悯个人之间,他们虽然不合,虽然明争暗斗,可他们毕竟是一个家族,处于同一个一致对外的整体中,如若江悯出手让江恪声名狼藉、锒铛入狱,又会怎样累及家族利益、面对家族内长辈的威压?可真不好说。
在这样一座庞大的大山下,她陈淞媛算得上什么?她奚元又算得上什么?说不定知道是他亲哥哥所为她对他的感情又会多出杂质。倒不如编织个善意的谎言——查不出。什么都不知道。她无可奈何,这事或许就慢慢过去了。
发觉自己想的越来越多,一发不可收拾,奚元立刻清空大脑、放慢呼吸逼自己入睡。
次日被闹钟叫起,她洗漱后稍稍梳妆打扮一下,就是江悯差不多该到的时间了。她吃着非常健康的早餐,酸奶碗、一块全麦面包和一瓶鲜榨橙汁,没多久听见低低的敲门声,透过猫眼一瞧果然是江悯。她立刻开门,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
也毫不吝啬赞美:“江悯,几天不见你真是愈发帅气逼人了。说,这是不是你精心打扮后勾引本小姐的手段?”
江悯但笑不语,摸摸她脸颊,再揉揉她头发,好像她是个玩偶在确认她是否完好无损。随后往屋里走,关上门,坐在一旁陪她吃完早饭。
奚元也只是开玩笑而已。不得不说,认真搞事业的男人最有魅力。哪怕江悯他今天穿着十分休闲的LV火烧云外套,也有着穿西装般的气质气场。她真怀疑他这段时间是不是高强度工作了,怎么都被西装大佬味给浸这么深。或者说,他是在慢慢变成熟?吃完饭,她今天没安排,忍不住捧着江悯的脸亲了又亲。身边的人和事千变万化,总是他在自己身边,有着如此令人熟悉的气息。
“你说有个从香港来的老板盯上你了?”江悯问。
“是啊。”奚元点头,很认真地看着他眼,“或许你真不认识什么香港的熟人?”
凭她对他的了解,他明显眼神微变:“有话直说。”
奚元知道他应该是想到了,笑笑,也不再和他弯弯绕绕:“好吧,那人叫‘梁抒怀’,也跟我说了他另外一个名字,姓江。然后他和我说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和陈淞媛有关。”
江悯听着,奚元告诉他:“他说,导致陈淞媛坠楼的人是你大哥——江恪,当晚他就住在季隆酒店出事的那个房间,并且季隆酒店有他的投资,《褚慈传》也有,后者就是他会和陈淞媛牵扯上关系的原因。”
话落,却好像还有话没说完。
那话无声无色地飘在空气里一样——这么明显的线索,你不知道吗?
梁抒怀都知道,你不知道吗?
这样的质问,奚元实在说不出口。可他江悯多聪明,他分明能一下子察觉,就像能看见那些 隐藏着飘浮在空气中的话。
他坐在那,整个人更加深沉,却不解释。奚元最怕这样,可场面就莫名其妙变成了这样,两个人沉默。
或许也是消化了奚元所说的信息,冷静些,他只是简单道:“季隆酒店的股东很多很杂,投资《褚慈传》的公司也是。至于季隆酒店出事的那个房间,以我的能力查不到,我只能说这些。”
奚元口是心非地嘟囔:“我没那意思。”
江悯也没揪这点不放。至于梁抒怀是如何得知这些的,他们都不知晓。
“那……”她看江悯。
江悯也懂:“既然已经有人告诉了答案,查起来或许会顺利些。有了结果我告诉你。”
那有了结果之后呢?
奚元看着他,眨眨眼,忍不住又开始想那许许多多的假设。但就此打住,她不能再问。
之后这话题翻篇,她和江悯一起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东拉西扯,打游戏。进行完灵魂上的交流,待到深夜天时地利人和再进行更深入交流。可能一个人在外面待久了,奚元突然对江悯身上的味道特别着迷,总亲他不够,想一直和他贴在一起。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说,在这个世界里,江悯已是她最最亲密的人。
窝在江悯怀里和松软的被窝里,很安心。自陈淞媛出事后,她鲜少睡过这么好的觉。她睡得很深很沉。这段珍贵的、宁静的时间仿若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些令人烦心的东西也压根不存在。
次日天色熹微,江悯又是在清晨早早出发离开了。奚元继续拍戏才得知,梁抒怀在去酒吧的次日便离开了剧组。
没几天下起大雪。
郊外的雪似乎格外大,雪花也分外大片厚实,铺天盖地,让奚元想起一年前在《神话》剧组时。于是春节的年味也慢慢来了。日后的生活却让人捉摸不定。
年年复年年,在这个世界总让人禁不住站到上帝视角去看待一切,前方到底是什么?又是为了什么在不停地往前走。
一连几天,奚元心神不宁。每每拍戏都需要更加努力才能进入状态。她的小助理明显察觉,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