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花枝蔓生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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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没问题。

    另外四个女人顿时松了口气,谢母站在旁边观察儿子养的金丝雀,人倒是标致,只是面色发青,嘴唇泛白。

    她纳闷儿子也真是离奇,养雀儿的成本这么低吗?包养人家让人住那样的环境,还闹到营养不良。

    打完一瓶点滴,护士上前告知患者无需住院,回去多休息和按时吃三餐就行。

    晏知愉一听,登时不乐意了。

    这会儿,她精神好点,越想越憋屈,这医院得住,住到谢宴洲回来为止!看他到时候怎么解释。

    “我觉得还是观察两天,”她假装又发病,眉头紧皱,捂着太阳穴演戏,“唉,不说了,我又头疼。”

    谢母担心再出意外,便遂了她的意,“住吧,住吧,等宴洲回来再说。”

    晏知愉转眸偷看谢母,对方恰好低眸而下,两人对上眼,又各自尴尬地转移视线。

    谢宴洲回到花城,已是半夜。

    他急匆匆赶到医院,等来的却是一只踢掉被子的小兔子。

    打开壁灯,柠檬色灯光浅薄,他看见女孩的手背上贴了张白色针孔贴。

    他眸光停滞半秒,转身走出病房,吩咐在门口等待的秘书,“你先回去休息,我在这陪她,明天让.......”

    交代完,谢宴洲重新回到病房,轻轻合上房门,好在落地前已在飞机上洗浴过,现下不用再费劲,将近48小时的连轴转属实让他有点脱力。

    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俯身帮床上那位掖好被子,被单拉到顶端时,他隐约看见她脖子上的暧昧痕迹。

    谢宴洲动作停滞,眉间微拢,探下身细看,女孩脖颈延伸到锁骨,三个暗红吻痕在白透肌理上醒目得扎眼。

    他收拢指骨,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眸底氲生阴鸷,几日不见,小兔子会偷人了。

    晏知愉怕热又掀开被子,迷迷糊糊睁眼,视线                                                中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定睛半晌,带着未睡醒的鼻音呢喃,“你回来啦。”

    谢宴洲沉沉地“嗯”一下,转身拉过椅子坐在床头,盯着小兔子脖子上零星红梅,莫由来地不爽。

    晏知愉本想重新睡,但身旁有道视线死死攥着,她非常不自在,总感觉谢宴洲气压很低,是因为没床睡而生气吗?

    她挪动身子,空出一边位置,伸出手拉拉他衣袖,“你睡另一边,别看我。”

    早前,谢母怕人多眼杂,特地让她搬来高级病房,房内只有一个床位,床的尺寸比一般病床大,睡多一人也是绰绰有余。

    谢宴洲扯开她的手指,面色阴晴难辨,“晏女士,这样不合适。”

    半秒间,晏知愉从迷茫转瞬彻底清醒,怀疑自己听错,男人的语气官方到淡漠,居然叫她晏女士?

    “你叫我什么?你再说一次。”她从床上坐起来,杏眸怒瞪。

    想起她前些日子说过的“睡别人”言论,谢宴洲探手摩挲她脖颈上的红点,转言讽刺,“晏女士最近睡了多少人?”

    “你半夜飞来发癫啊!”晏知愉没想到他变得这么锐利,挡开他的手,却被反手抓紧。

    气氛僵滞,两人剑拔弩张。

    晏知愉见他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她低眸觑一眼,顿时了然,抬脚踢向他大腿,“傻佬!是吸引吸的!我只睡过你。”

    房内一瞬陷入沉默,谢宴洲垂眸望着她,握在她手腕的手掌收拢几分,晏知愉被热感滚烫地不舒服,使劲甩手。

    “你要么松手上来和我睡,我还有一堆没和你算呢!要么回家,明天过来算账。”她不甘示弱地往上瞪。

    四目相对,两人无声较量,呼吸浮动间,又各退一步止戈。

    谢宴洲渐渐松开她的手,坐落床沿。

    徐缓一会儿,他低磁的嗓音慢慢溢出,“出事了怎么不联系我?”

    “其他人会去你面前说,你也迟早会回来。”晏知愉松松手腕,情绪慢慢回落。

    谢宴洲瞧她一脸不在乎,不知为何,心头更堵,“万一别人不传话,或者我三个月后再回来呢?”

    “你不会。”晏知愉应得笃定,唇畔浮起狡黠浅笑,“你不管我,也会在乎阿姨。”

    “阿姨说我们是不道德关系,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呢。”她侧身往前凑近,拉过男人的手,把玩他衣袖上的蓝宝石袖扣,“我在等你妈拿钱砸我,暴富指日可待。”

    言尽于此,谢宴洲立刻明白了母亲的来意。

    他眼神飘渺,落到不实处。

    “诶,你能不能假装没回来,等我拿到钱,你再出面处理,这样我就能多捞一笔。”她眸中浸满笑意,狡猾地和他谈论生意经。

    谢宴洲后牙槽紧了紧,抽回手,抬指戳了戳她额头,“做梦!”

    小兔子的